第二十九章(3 / 5)
了,没有回答。沉默的气氛如同某种预警,“有事儿”这个事实,呼之欲出。
半晌,池早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尚必宁听了问话,很轻地咳了一下。池早的心立即提起来,有些难以言表的预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屏住呼吸去听。
尚必宁语气轻轻柔柔的,语速缓慢,斟字酌句:“我还得,在纽约待一阵子。昨晚演出的时候,舞台线路出了点问题,灯光坏了,我摔了一跤……”
池早打断他:“有多严重?”
尚必宁小声说:“没多严重,脚扭了。”
池早掐着呼吸,尽量不暴躁,直接问:“最好的情况能恢复到什么水平?”
尚必宁停顿了一下,池早就被这一下戳到燃点,立刻躁起来,心头火燎一般,声音都有些变了:“能不能如常跳舞?”
尚必宁轻轻喊了一声“哥哥”,安抚一般,然后才回答:“恐怕不行。”
夏天的时候,天空经常会猝不及防滴下来几滴雨,池早眼睛里就掉出两滴这样的水滴来,要不是正好落在手背上,他还不知道自己掉眼泪了。
不能如常跳舞,这对一个偶像来说,舞台生命就一言难尽了。尚必宁热爱舞台,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热爱。他有的是机会像其他人一样将重心转到影视上,而且他做得比别人好,但他始终坚持每年都开演唱会,做音乐。
现在,他怎么能这么轻飘飘地说出“恐怕不行”。
池早心里很乱,他下意识想说“怎么办”这几乎是遇事面对尚必宁的独有惯性反应。可是现在出事的是尚必宁,他舌头抵住上颚,第一个音节就被吞回去了。
他说:“那后面日本和韩国的演出,要推迟吗?”
尚必宁说:“还在沟通。”
池早眼眶酸胀得不行,但不肯让自己哭,讪讪地问:“那……你,疼吗?”
尚必宁听了,忽然轻轻地笑了,反问:“你说疼不疼?骨头都折了。”
池早听了,感觉自己的骨头也疼了一下。火燎似的心口辣辣的,想说些什么,又都觉得不合适。当然想去看他,可这种话说出来就像孩子话。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职业都会无奈得没办法随时抽身,反正,这一行是不行。
何况,尚必宁不会希望他丢下刚进组的新戏跑去大洋彼岸。
这个通话最终在压抑情绪和语焉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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