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闱深晦涩(二)(1 / 5)
正如何偏正所说,进承德殿,经过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审查,直到最后进来,木姜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问:“干什么的?”
木姜想了想,捏着嗓子尖声怪气道:“回公公的话,皇上打听的消息有回复了。”
果然,那公公看了她片刻,一挥净鞭:“进来吧。”
“吱嘎。”厚重的门开了,里面的光亮的木姜的眼睛有些适应不了。
“跟我来。”
那公公走在前面,穿过大殿,直到到了内室,才停了下来。
“皇上就在里面,你去禀告吧。”
那公公说完便要退下。
木姜觉得奇怪,这公公怎么这么相信她,不怕她是刺客来刺杀他来的么?
一进门,却发现内室里案头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单手执笔,正在批阅奏折,透过纱幔,虽然看得出他身形消瘦,但并不如传闻那般,病入膏肓。
见人进来了,皇帝停下笔,靠在椅子上,问:“那丫头有下落了?”
木姜掐着手,强自镇定:“回皇上的话,找到了呢。”
“在哪?”
木姜哪里知道在哪,只得回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在原来的地方,她自己又回来了。”
皇帝疲倦的叹了口气:“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小倌,看这个样子,她倒是一片芳心都递给了他。”
听这话,木姜知道明明与自己无关,可心还是突突直跳,不为别的,就为小倌这两个字。
亦或是爱屋及乌,只要是与谢三郎有关的事,木姜便不由自主的多上了一份心。
过了好久,皇帝见这个内侍还没下去的意思,于是问道:“你还有事?”
木姜慌忙的退了两步:“回皇上的话……”
她还不能走,她连皇帝都没接近,怎么给他下毒。
“怎么?”
皇帝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胳膊,“还有事?”他捂嘴轻轻咳嗽两声,又给自己顺了口气。
“这,这宫内好像不大太平。”
木姜不信刚刚宫内的兵刃之声,他什么也未察觉。
他淡淡唔了一声,更加疲倦:“区区贼子而已,成不了气候。”
木姜赶在他要她离开,赶紧说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今日在宫外学了一点儿推拿,对咳嗽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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