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闱深晦涩(二)(2 / 5)
,要不让奴才献献丑?”
说这话的时候,德顺刚端了碗乌黑的药上来,他打量了这个含胸驼背的太监,不屑道,才芝麻点儿,便想爬上指头做凤凰了?
他将药递了上去,“皇上,该喝药了。”
木姜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不一会儿德顺拿着空碗出来了,瞅了他一眼道:“还不快进去,也不知万岁爷瞧上了你什么,你放机灵点儿,要是犯了什么错,有你好受的?”
木姜笑的谄媚,掀开帘子弓着身子走了进去。
皇帝坐在小榻上,闭着眼,头发花白,额上的皱纹很深,可即使这样可掩盖不了他是一个美男子的事实。
木姜恭顺的走到他的身后,屏住呼吸,将手放到他的肩头。
她根本不会推拿,她唯一会的是捏捏肩,还是年幼讨她父皇开心学的,那个时候她只捏了一会儿,便嫌手疼,要从父皇那剜好多奇珍异宝才稍稍放开笑颜。
而如今……
她的手渐渐上力,皇帝也闭着眼睛享受。
直到她在想要如何下药的时候,皇帝突然开了呛:“妍儿,捏了这么久,你累了么?”
木姜吓得神魂四散,手下的力度一下加大,掐的皇帝闷哼一声。
皇帝笑着转身,看着她:“害怕了?”
怕,怎么不怕?要不是还要给他下毒,木姜肯定是要跳的十丈远。
可,这个皇帝长得颇慈眉善目,连木姜竖的高高的戒心都下降不少。
他坐在榻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似有些感悟:“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
奇怪,这个皇帝虽然称不上她的仇人,也算不上她的亲人,可她莫名的感到一阵亲切来。
在这种轻松地范围内,她竟口不择言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萧妍?”
皇帝哈哈笑道:“我早就知道了,那次你被长公主抓了,还是我把你给抱出来的,你昏了过去,还不停的喊父皇,父皇,真是……”
皇帝的神色渐渐落寞,又招了招手,道:“再给我捏捏,今日朝野里的事太多了,可把我累坏了。”
明明应该堤设心防,可木姜却不知不觉的松懈下来,她甚至问:“当皇帝很累么?”
“可不是?既要担心臣子们起二心,又要提防自己的亲人,我累了,真恨不得从这皇位里退下去,做个乡野村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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