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5)(22 / 24)
等等,若是不忠的话,恐怕掏心更符合大众对“不忠”的惩罚,那么□被铰烂,大概是说有人曾经侵犯了她,令她觉得男人,尤其是男人的□,都是肮脏的?
我叹了口气,揉揉愈发胀痛的太阳穴,不知该怎样继续下去。
我知道我现在做的分析,由于没有太多现实作为依据,实在是太过苍白。只是若要我对这四具尸体用一个感性的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邪恶,邪恶得甚至让我觉得,如果这家伙不是什么邪教成员的话,我真要以为这家伙是由地狱爬上来的。
嘿,邪教,我怎么没想到?
得了吧,兄弟,一个邪教又怎么会跟你扯上关系?一个细小的声音反驳道。
嘿,那么一个神经病和我扯上关系,并向我袒露他的心路历程的几率就比邪教要大了么?
两个小人在我心里争论不休,但都只是空想而已,很快两人便气喘吁吁,我也累得有气无力。
献祭似的动作,内脏腐烂。献祭……献祭……他曾做出过什么牺牲,令他觉得他在受着折磨?
打住吧,别再瞎想了,这也太离谱了,你以为你是谁?神么?那个小小的声音再次冒出来,将我臭骂一番。
的确,我苦笑,我以为我是谁?这样的空想,于事无益。还是想想,他要再将我引向哪里吧。
可是等等,刚才我掰开那女子的嘴巴看她的牙齿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而且那姑娘的身上,也不可能再藏下任何东西了。身体里?不,这不符合他的习惯,若在她的身体里,他会体贴地为我这笨蛋划开她的腹腔。
那么,是有人在我之前拿掉了那人的提示?不太可能,那些姑娘连搬动她都不敢,更何况掰开她嘴巴查看了。所以,这姑娘是最后一具尸体了吧?
我长出一口气,又莫名的有些紧张。接下来呢?接下来我要去哪里找他?他没有留给我任何提示,那他想要我去哪里找他?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维,我轻声呻吟:“请进。”顺手扯了块麻布,将那姑娘罩了起来。
门轻轻推开,是拉克姆手下的一个纺纱女,我刚刚曾见过她,这女孩当时吓得脸色煞白,紧紧扯着拉克姆的袖子不放当然,她现在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仍旧是苍白着一张小脸,抖着唇问我:“老板良,是否需要吃晚饭?”
被她这样一说,我的胃竟也配合着咕哝一声,我笑:“恩,是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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