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4)(13 / 23)
没有强行叫醒他。于是在他昏睡的时间里,我们四处奔走,找那个卖花女,找可能的线索。我们当然也曾返回去将那堆被我丢掉的花悉数捧回来,并牵了只狗,与那堆花关在一个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小屋里做试验,可惜几个时辰下来,那小狗仍旧活蹦乱跳。所以不是花的问题?
细细想想,如果单纯是在花上下毒,当时我们和阿狄一直待在同一个车厢里,那么我和萧白也应该有事才是。于是两个人又凑在一起回想在有间客栈时的情景。
老板娘身上的香味?我们都闻了,但因为我鼻子最灵敏,应该是我闻得最多才是。茶水?我们当时已经怀疑上她,所以谁都没喝。尸体所散发出来的血气?我和阿狄都有闻到,连萧白也是闻到之后才觉得恶心冲去大堂的。那么,阿狄究竟做了什么,是只有他一个人做的?
在有间客栈时,阿狄一直跟我在一起,他能单独做些什么?我想到头疼,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两人只得眼巴巴守着阿狄,顺便将他现在的状况发到西域的眼睛耳朵手里,叫他们去找找,有没有类似症状的古怪毒药?
我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咬牙切齿地:臭小孩,若是你只是因为熬夜犯困而已,我捏死你!
呸呸呸,不能说死,不能说死。
臭小子,你好歹醒过来,自己回忆一下,到底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我一直在他床头坐着,身周所散发出来的怨念太过强烈,到了傍晚,阿狄好歹不再沉睡,如睡美人一般悠悠醒来。
我大喜过望,忙问他有没有好些,并叫他回想,有没有单独做过什么事情?
这臭小子,竟然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只一味地皱着眉眯着眼抱怨他身上疼得要命,热得要命。我伸手一摸,可不是么,他就像发高烧一般,全身发热,盗汗,用眼看,也能看到他皮下不时有肌肉在轻轻抽动。像是膝盖和手肘这样大的关节处甚至肿了起来,手指一按就是一个坑,很是吓人。也难怪他在我摸到他关节附近时忍不住呻吟,这样肿起,应该是已经酸痛到令人恨不得晕过去的地步了吧?
入夜后,这情况仍然没有半分好转,四周极静的时候,甚至能听到他骨节处发出瘆人的桀桀声。好似只有两段枯骨在相互摩擦,又好似他的腿骨生出了个人意志,挣扎着想逃脱盘错纠缠的筋络,就此见到天日。
更折磨的是,他甚至不能昏过去,依他自己的描述,他觉得关节处好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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