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3)(21 / 24)
竟有什么名堂,是不能让朔国知道的?
能威胁到朔国的新式武器?
若真是这样,和地震等同威力的武器,自然是不容小觑。那么这个状况,是否也可以解释如此大费周章地给墨让一个合理的理由,令他能够合理地出现在京城以外的地方?
我点点头,示意我已经消化完毕,请他继续。
墨让笑笑:“还记得么,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大哥,他在西域,并不是只有拜师学艺这么简单。他……还负责朔国火药的研发。”
我明了地点头,一副“啊,竟然真的是这样的”的姿态。嘿,在墨让跟我说起墨谢的时候,我就猜到这家伙在西域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这事情毕竟太大,没有确切的论据,我也不可能再继续猜下去。现在一经证实,一切倒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了。哈,真是好笑,我竟然也成了个事后诸葛。
在西域搞火药,虽然是一项危险的行为,然而朔国和西域现在的状态仅止于把对方看为自己的假想敌而已,在西域生活的朔国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歧视和防范。再就是朔国境内制造火药的原料并不丰富嘿,火药说难也确实是复杂得很,并不是一硝二磺三木炭就齐活了,那样的玩意顶多能用做炮仗,杀伤力听说并不理想。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总而言之,在一个精于毒理的师父手下,摆弄些矿石什么的,比从西域日复一日地偷运特定的矿石要安全得多,也隐蔽得多。两害相权取其轻,更何况,老话也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不对?
我点点头,示意他我已经了解,又犹豫着问他:“那……有间客栈,木涯?”有间客栈的那十几具“九门御”是怎么回事,还有跑到木涯去屠城的边防军,大哥,你到底惹了多少仇家?
墨让点点头:“是我杀的,我也的确去过木涯,不过在西域军围剿朔军的时候,我就趁乱逃了。”
我轻声问他:“是皇帝变卦了?”是皇帝变卦了,想杀他灭口,叫他看出了破绽,才有了那先仁后狠的手法,还是……?自古言伴君如伴虎,我自然希望,他杀那十几个人是有理由的,所以我只问出了一种可能,我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他自然不会让我失望:“也许。原本我不想要他们性命,只是他们招招是拼得不要命的打法,看情形似乎还在等待援兵,我觉得奇怪,我怕了。”
这样就够了,我长舒一口气。别人的命和自己的命相比,当然是自己的命重要。我没有权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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