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3)(20 / 24)
今朝醉,我再也不要费心去想这个拥抱代表了什么意思,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这个拥抱,会是我今后回忆的主题。
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好似要将他身上的味道吸进我体内,完好地封装起来,就好像在储存一坛老酒,等多年后再开开来,就是满室浓香。
就在我以为时间因我而停滞不前的时候,发顶传来的温暖的触感惊醒了我。
我悄悄睁开眼睛,仔细辨别着那一片触感。
是墨让的脸颊轻轻贴着我的发顶,缓缓地婆娑。
我笑了笑,满足地叹了口气,大头在他胸前蹭了蹭。
我猛地抬起头,怪叫:“二爷,你胸前到底垫了什么?”
墨让奸笑:“包子,饿了还可以掏出来啃两口。”
我黑线,无语望苍天。
墨让的手臂圈住我的腰,似乎很满意这样的交流距离:“做好准备了么?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并不知道未来该如何,也不敢保证你的安全。所以,若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我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做了个赶苍蝇的姿势,不耐烦地:“要说就快说,本姑娘来都来了,想这么轻易就把我打发走了?门儿都没有!”
墨让盯着我,良久展颜一笑,低声:“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瞪他一眼:“自然是什么都想知道,不过,你首先应该告诉我的是,墨家究竟是怎么了?”
墨让叹了口气:“详细的我不便多说,也没有时间说太多,你可知道,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
我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张口便道:“西域?”
墨让赞赏地点头:“二个月前就是京城下令封门三天的前一天,西域传来急报,说西域边境勘测到类似地震波动,西域某地百姓认为山神发怒,进行了大规模的祭祀活动,然而这活动持续了不过三天的功夫,就诡异地偃旗息鼓了。”
地震?地震之后的祭祀实属寻常,而墨让所说的大规模祭祀,断然不会三天就仓促结束,除非有人从中阻挠。那么,这地震也就不会真的是地震了。
谁有这样的闲心和这样的能力?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国家暴力机关,西域的军队,然而为什么西域的王会平白去阻挠这种只图个心安的祭祀?
他是怕别人看出什么名堂来?
这个“别人”,指的自然是朔国,那么,这里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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