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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公子哥看上,运气好或者能当个填房,从此就衣食无忧了;如果不想卖身又运气不好,就只能等老死了。
她不想一无所有的老死,上天赋予了她美貌,赋予她一把好嗓子和一副柔软的身骨,她必须把这些发挥到极致,以这些来赢取她的荣华富贵,此后她拼了命的练舞,要跳得好要跳得吸引眼球,所以她效仿赵飞燕的掌上起舞,在船上搭起数丈高台,然后高台之上架起一面小鼓,在狭小的空间内舞一曲超高难度的朝凤阙,摔断过手脚,摔得鼻青脸肿,可摔不掉她的信心,终在某一天,她光着脚踏着鼓面,每一次舞动都伴着激昂起伏的鼓声,在凛冽的寒风中她终于完成了这一曲朝凤阙。
而就在她完成朝凤阙的那一天,她也遇见了他,那个江州城人人赞不绝口的俊美佳公子——少年逸王。
她以为是她的努力感动了上天,所以上天给了她机会让她有份在年少轻狂的逸王面前献舞一曲,同时她以为是她的美丽吸引了这位傲气的翩翩佳公子……
时至今日,花怜优也无法忘记那日高台之上惊鸿一瞥带来的怦然心动,在一片雾雨朦朦的回眸中那个摇着折扇翩翩而来的俊俏少年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落进她的眼底,只消一眼,便刻骨铭心。
她记得,当时少年折扇一横,如沾尘雾的眸子一弯,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指着呆愣在高台之上的她说道:“这个女人,本王要了。”那凌驾万物之上的气势,叫任何人也不敢拒绝。
之后,她便顺理成章的进了逸王府,然后成了逸王最宠爱的侍妾,一曲朝凤阙终换来一朝荣华。
但是为什么逸王独独选中了她,其间的原因她从未亲口听他说起过。
今日再次提起这原本早该揭晓的答案,花怜优竟然有些紧张了,“请王爷解惑。”
夕拾微微抿了一口茶,端着白瓷茶杯细细端倪道:“那时候的你就和这只杯子一样,纯洁又无暇,清冷傲气,浑身散发着一种叫人移不开眼的光芒,本王喜欢那种光芒。”
在花怜优的思想中,她从未觉得自己无暇过,在没进逸王府前,她只想找个有钱的男人过下半辈子,不愁吃穿不愁享用,而且一定要比船上的姐妹们都过得好。这样的自己,竟被他说成了纯洁又无暇,这个原因让花怜优费解的同时又感到动容。
“但是……”夕拾转了转手中的白瓷杯子,叹息道:“日复一日,这白瓷总是会沾染上一些污垢,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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