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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此。”萤火恍然大悟,绣庄的绣娘曾经说过,陶三公子花重金顾了州里最有名的绣娘用夜光彩线绣了一幅凤穿牡丹就为了博美人一笑,据闻啊,那幅牡丹图在夜晚发起光来,蝶飞绕花间,又美又传神……那美人就是花怜忧啊,她怎么忘了呢。
“可是,有荧光粉又如何?”
“三公子脖颈间的伤口正是夜光彩线造成的。”
经过冷锋的解释,萤火又多知道了一些,原来夜光彩线不仅能发光,也因为其自身的柔韧锋利度让很多绣娘的手受伤了,如果利用得当,这彩线将成为一件杀人的利器。
“难道这夜光彩线只有她一个人有?”
“整个自在州,只凤穿牡丹一副而已。”
“啧啧,这花怜忧真是了不得啊。”萤火这下可是由衷的赞叹,这花怜忧能联想到此,这心思还真是……她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妖女,老夫杀了你。”陶战愤怒之下拔刀而起。
“哈哈哈哈……”瘫坐在地的花怜忧突然疯狂大笑起来,面对着陶战横在脖颈的刀锋,全无惧意,疯狂而肆意的笑着拍打着地面,眼泪花了胭脂,胭脂花了妆容,她在不美中绝望,在绝望中疯癫,紧握着陶战手中的刀锋,娇嫩的手被刀锋割的鲜血直流,可花怜忧顾不得那些,不卑不亢的迎上陶战血红的双眼,大声叫骂着,“我只是想回到王爷身边,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有什么错?陶影照这欺男霸女的畜生,我凭什么要留在她身边夜夜受他的折磨?就是我杀了他,如何?他死有余辜,看看城墙上吊着着那些尸体,那些平民百信有什么错,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有死路一条,呸呸呸,我就是要他尝尝身首分离的滋味,哈哈哈哈……”
“你这个妖女……”
“妖女又如何?”一口唾沫啐到陶战身上,满面薄怒,柔波中全无媚态尽是犀利的冷霜,“杀我啊,为你身首分离的畜生儿子报仇啊,来杀我啊,哈哈哈……”笑得颤抖,脖颈的肌肤被刀锋划开了细小的口子,鲜血顺着白皙的颈脖划出道道血色曲线,优美而突兀。
“来人啊,给我把这贱人带下去,老夫定要你这妖女在大庭广众之上身首分离。”
弃了刀的陶战,掩面大哭了起来。
为找到凶手而哭,而自己惨死的儿子而哭,也为自己失败的教导而哭……
花怜忧,被卫兵捆绑着拖了下去。
尽管花怜忧的身影已经离开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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