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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锋。
没有夕拾的命令,冷锋没有半分停下之意。
见说不动冷锋,花怜忧又转向陶战,可陶战只是甩袖叹气,于是只能无奈的跑去跪求夕拾,“王爷,请您不要开棺。”拉拽着夕拾的衣角苦苦哀求。
众人虽然对花怜忧此举甚为不解,不过,这一行为在他们看来或许可以理解为这女子对陶影照感情的忠贞不二,在开棺这样残忍的事实下难免失态。
“王爷,求求您了……”
夕拾一脚踢开花怜忧,冷冷道:“怎么?害怕了?”
花怜忧呆坐在地,哭花了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毫无优雅媚惑之姿,“王爷,求求您了,奴家只是不想三公子的英灵被打扰啊,王爷……”
“哼。”
见夕拾无动于衷,花怜忧扶地起身,一把抱住夕拾的手臂,“王爷,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甩开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花怜忧的脸上。
夕拾指着花怜忧的鼻梁说,“休要让本王再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每听一次,本王都觉得恶心。”
--花怜忧,本王与你的情分早就尽了。
--若不是你耍手段,本王也不会置你于死地。
咿呀,棺木被撬开。
花怜忧受不住的瘫坐在地,呆呆地看着棺木移不开泪眼,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只不过,她真的没想过,夕拾会对她如此绝情。
冷锋撬开棺木之后,掏出一块白布在陶影照拼接起来的颈脖上抹了几抹,然后把白布展开在众人面前。
“只是一块白布啊。”素淡没看出什么来,陶战也表示没看出什么。
夕拾朝冷锋丢了个眼神,冷锋拢起袖子,把白布遮掩在自己的袖子下,拿给陶战还有素淡过目,他们过目之后,脸上的表情甚为复杂,仿佛经过了什么思想斗争一样,一脸了悟的模样。
萤火搞不懂这白布里有什么奥秘,也好奇的到冷锋身边一看究竟,在冷锋袖口捂住的白布上,黑暗一片之下竟然闪着点点盈绿的光,就好像绘在白布之上的萤火虫。
“这是怎么回事?”萤火忍不住问道。
“回主子,这是荧光粉。”
荧光粉,这词好像很熟悉,老觉得在哪里听过。
似看出了萤火的疑惑,冷锋小声说道:“凤穿牡丹。”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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