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酒下(3 / 8)
次,熟悉得陌生。
在上阳楼。绣萝把苏清清最后留下的话原原本本转告他,齐彦铭低头看手里的泥人,没有语气,“她……让你告诉朕的?”
“是。都是小主的原话,奴婢一个字都没改。”
“是吗?”齐彦铭突然笑了笑,手里是一个金匣子,“你下去吧。”
“其实,小主还有一些话,不想让奴婢说。”绣萝退到一半,突然停住,回过头讲,“小主没有那么恨,她终归……还是喜欢陛下多一点。”
“喜欢吗?”齐彦铭坐在床榻边,慢慢躺上去,用袖子遮住眼,“这都不重要。”
这个年轻的帝王,刚刚清除了势力,掌握住朝政,眼下正躺在那张小木床上。绣萝轻轻掩上门出去。
其实我知道,你到死都没原谅我。我也知道,你是故意想离开我的,但我装作不知道。这样好歹能骗骗自己,你还是爱我的。
如今,这个机会是上天给的,齐彦铭搂着赵爰清,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阴鸷的眸子盯着手里洁白的皓腕,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了。
秋猎那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齐彦铭自那日后,再不找她。赵爰清如释重负,又怅然若失。这段感情兜兜转转,也终于有了完结。
“娘娘。”赵爰清把酒端到皇后桌上,王沁带着其余的女眷一道去旁侧的猎场,“您不跟她们一道?”这样重要的场合,让一个夫人越矩,去招待诰命夫人,京城小姐,不是抢了皇后的事?
“无事,随她去吧。”沈月然倒了些酒,带着木香花的清香,酒味甘甜,劲道也弱,“我性子喜静。她若是喜欢,就让她去招待吧,我也落得清净。”
“是。”赵爰清退到一边,齐彦铭带浩浩荡荡的人回来。倒让她想起一段诗词,“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
少年帝王,本就该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赵爰清淡淡地抿着唇角,苍鹰在头上盘旋,沈鸢然紧跟着齐彦铭,策马回到了设宴之处。
这宴不同后宫往昔的宴会,只三位身居高位的妃嫔,其余的都是王公大臣和各自的女眷。
齐彦铭下马,马奴上前,牵着他的汗血宝马退下。他径直走到高位上坐下,沈月然贴心地递了茶盏上去,“陛下,去了这么久,肯渴了。臣妾让人事先把茶泡好,眼下已经放凉了。”
“皇后费心了。”齐彦铭接过茶盏,像喝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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