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花酒 下(6 / 7)
您夜里当真能睡得安稳?”
“你知道多少?”沈鸢然单手搭着桌上的宝剑。
“下官知道的不多。昨晚上侯爷来之前,楼惠妃娘娘请戏班子演了一出洛神,虽然讲的是洛神甄宓和曹植,但怎么看,都像在说皇后娘娘跟侯爷。”赵爰清不顾他隐隐的威胁,自顾自道,“下官仔细瞧过了,惠妃娘娘可一直盯着皇后娘娘看,仿佛戏不在戏台子上,而在皇后娘娘的脸上。”
“楼惠?”沈鸢然握着剑,指节泛白,“楼国公的女儿?”
“正是。”以木泡了果茶,赵爰清接过吹吹,“且昨晚来捉、奸的,是陛下的另位宠妃沁夫人。她们两人怕早就结成盟友,准备齐心协力,一块对付皇后娘娘。”
“乞巧宴是楼惠妃备的,她们兴许在大人的餐食里做了手脚。”北山的野果味甘,甜中带一些酸,“如果大人昨晚没克制,兴许现在宫里,就要沸沸扬扬传着临淄侯醉酒欺侮大荣女官,不仅言官要弹劾。传到皇后娘娘处,能不乱了娘娘心神?”
“不会……”沈鸢然像含了苦果,“她不会。”
“侯爷说笑了,您是娘娘的亲弟弟。又同出自沈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娘娘怎么会不忧心?”赵爰清暗加忖度,从言行看,沈鸢然对沈月然早不是姐弟之谊,怕超出了远不止一星半点。可见沈月然,却也不像坦然无事。赵爰清颇为头疼,前世从没听说过他们有些什么,怎来得这般突然。
“呵……”沈鸢然嘲讽道,“也只是这些了。”
“沈家跟你无亲无故,你说这些,有什么目的?”沈鸢然并未耽于失落,反而攫住她,目光狠辣,“你想得到什么?“
“侯爷有所疑虑,下官也能明白。可侯爷想想,下官来自大荣,过不了一年半载就得回去,这大齐后宫无论是谁的天下,于下官都没影响。”赵爰清搁下青花瓷杯,“下官之所以搅这回浑水,全是因为皇后娘娘仁慈,平素善待众人,下官又受过皇后深恩,想做些什么报答娘娘。”
“如果侯爷能相信下官,下官一定会成为你们最好的朋友。”
“啪。”王沁的左半脸出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楼惠妃又抬手印上另一个。楼素上前替她揉捏顺气,“娘娘,快别动气。怒伤肝,为了这样的贱人生气,还伤了手,多不值得。”
楼惠将手抽回,指着王沁,怒目而视,“你说,为什么沈鸢然不在赵爰清那儿?倒是皇上,陪了她一宿?你办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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