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堂 上(2 / 5)
是粉色的,很漂亮。”
齐彦铭掀开盖子,淡粉的光从盒子里透出来,凉凉的刺得她双目难受,忍不住想落泪。赵爰清关上盒盖,可眼里还是难受,“陛下,这东西很好,只是太贵重了。微臣收不起,还是请您拿回去。”
“你喜欢就好。”齐彦铭有些高兴,又拿出一只花纹精致的盒子,打开送到她面前,“这是大荣运来的红玛瑙,我找了好些能工巧匠雕了几日……”
“够了。”赵爰清“啪”的一声盖上盒盖,隐忍着情绪,,“齐彦铭,我上回说得很明白了。咱们以后桥过桥,路归路,各过各的,互不干涉。这不好吗?”
“你不喜欢这个吗?”齐彦铭很难受,呼吸都微微刺痛,他随手将盒子扔到一边,“我还带了别的。你看……”
“你带回去,我不需要。”赵爰清看他换了一匣子海螺珍珠,通体粉红,表面带着独特的火焰痕迹,每一颗动辄千金。她有些激动地推开匣子,珍珠散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颗颗像砸在他心口,“拿走,你都拿走。”
“这也不好吗?”齐彦铭像无计可施,苦恼地看着她,“这些你都不喜欢。我回去再寻些别的,明天给你送来。”
“齐彦铭。”赵爰清终于忍不住,冲他大声说着,“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都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不是这一世才开始的,其实上辈子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了。说什么等你真正掌权,等你平息内乱,那些都是骗你的。就算冯贵妃不让我浸猪笼,我也会用别的方法离开你。你不知道,当我摆脱你的时候,心里有多轻松,多愉快。”
“够了。”齐彦铭牢牢地盯着他,想逼她收回去,说她是骗他的,可自己都忍不住相信。
去平洲几日前的晚上,她已经好久不搭理他,连小手都不拉。却轻轻搂着他,齐彦铭埋在她怀里,有些委屈,由她一下一下,像哄孩子一般拍着他的背,“你会好好的,等你回来,我酿的酒也差不多能喝了。到时候做两个菜,给你接风。”
“战场危险,你要好好保重。”就算心里有再多怨恨,她还是爱得更多,苏清清亲了亲他疲惫的容颜,默默做了最后的告别。
他宁可相信,是她心中有怨,仍在生他的气,毕竟是他对不住她。
“我明白……”齐彦铭压下心中的躁动,给她塞了桂花糖,“对不起,阿清……你知道,我不会说话,也不知怎么讲才能讨你的欢心。”
“以前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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