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20 / 25)
一时间媒体如同嗅到血腥气的苍蝇,纷纷扑来。四面八方企图挖掘可供大众饭后娱乐的素材。
这些事汪承宗一毫不知。
他过着湖边钓鱼,林中看鸟的退休生活,觉得人生千古也不过此种境界。外加身边还有一干高大并不美丽,安全并不“温柔”女保镖形影不离,人生乐趣荡然无存。他自然不知汪承祖对外称他身患重病,异地治疗所以不便返回。
待到他重新抵家,二房争夺家产的□已过,只剩笑话一般的结尾。
这一切,怕是早已预料到而事先计划好。汪承祖刻意令他在风波来临前避开。
汪承宗想不通。为什么危机当头不是联合对外而是将他支开,汪承祖是什么意思?嫌弃他头脑简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碍他手脚?
兄弟重逢不见喜悦,气氛比冷雨绵绵的冬日还要肃杀。
老头子生前一纸遗嘱替汪承祖铲除一切障碍,真正里外独揽大权――长子年轻有为,成绩公司上下有目共睹。老头子将一生事业交付予他理所当然。
至于不成器的次子,给他有名无实的头衔,放他去作世外散仙。
无人敢质疑这份遗嘱的真实性。
大局已定。
就算汪承宗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谁让他不如人有心计有决策更加手段狠厉。
明知争不过还要去强争,下场只怕惨过那些汪承祖的曾经对手。
什么骨肉亲情,原来弱肉强食才是天道。
往公墓祭拜父母,不意半途为某小报无聊记者拦截,企图挖掘汪氏争产案的最后素材。保镖当然以铁拳将该人请走。
回到宅中,汪承宗一是无聊二是好奇汪承祖刻意令他离开期间发生的这椿闹剧究竟有何特殊,便开始查阅近几月的报道。
故事其实简单又俗套。大概内容是这样:
十多年前,芳龄十六的赵姓少女因家贫投身舞女生涯不久,结识了商人汪某。经不起甜言蜜语,礼物轰炸,在汪的追求下很快献身。赵怀有身孕后才发觉汪并非如他所述那般丧妻单身,乃是有家已婚人士。正妻更是为其育有二子。赵不顾汪反对偷偷产下一子企图作为逼迫男人与原配离异的筹码,谁知男人宁可签下百年后将所有财产留给她母子的协议也不同意离婚。若干年后得知汪病亡,赵便跳出来要求按照协议分家产。可笑幼稚的赵,十多年居然未发觉也不质疑那一纸协议是否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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