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3 / 6)
个输六说话,心里都窝着一团的火,烧个不休!
可是他们两个,总是让人找不到把柄!苏珏也就算了,他城府极深!而那个六根清净就差去庙里当和尚敲木鱼的输六!他也总有种力使不上的莫名感!
那个“妖女”的儿子,真是见一次,不爽一次!所以苏琛也没等苏珏,上了马车,便当是自家的马车,让人驾走,先行回宫。
苏珏也不在意苏琛的傲慢,瞧了眼马车绝尘而去,便转身让衙役们起身,走向张夙问道:“怎不见阿离?”
张夙作了个揖:“三皇子莫怪大人怠慢,大人只公务缠身,一时脱不开身。”
苏珏勾了勾唇畔,笑得有些邪魅,恐怕阿离是不想见苏琛罢了:“他现在何处?”
“案房。”
偏府衙里的案房,这里是存放一些案件卷宗的地方。平日夜离审完案子,都会到这边来整理下上午所置的案卷,再稍作些休息会。
花了早上的时间迅速处理完公务,夜离吃了午饭,便利用午休的时候,在张夙的园子里砍了些竹子过来。此时他正卷着黑袖,用他爹留给他的,也是先皇赐给夜家“斩污秽,正清风”的虹渊剑,在那砍竹子。竹子被砍成细条条的,夜离的摸样也甚是专注。
细瞧,他旁边还放着一摞纸,浸在脚边木桶的桐油里;木桶边靠着把坏了的花油伞,正是昨日他揍那群欺辱妃城雪的锦衣校尉时,不小心摔了一人所砸坏的伞。
苏珏来时便见他握着他素来宝贝的虹渊在削竹子,顿在门口,眼角抽了两下。
“你在做什么?”苏珏走过去问。
夜离削竹子的动作顿住,见苏珏来了,待想收起东西来,发现他凤目里闪着一丝笑意,便也放弃了。
“做伞。”
苏珏挑了挑眉梢,伸手拿起木桶边那把砸坏的花油伞,转着揶揄道:“呵,我怎不知你还会做伞了?”
夜离两手利索地支着伞架,那动作熟练的好似,他就是做这门手艺来糊口的:“我爹教的。”
他娘本是京城里的富家小姐,嫁给他爹夜闻之前,穿得是绫罗绸缎,吃得是山珍羞味;嫁给爹之后,穿得是粗布罗襟,吃的是青菜豆腐。
每次,娘带他归宁,舅舅那边的人常说娘变得“朴素”地不像话。唯一不变的是,娘嫁前也是极其喜欢花伞的,但凡出门,总是很喜欢带着把花伞,遮阳避雨。
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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