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2)(4 / 24)
嬷嬷细声细气回答:“花总管来了也好,多一个多一份帮手。”
谢颜横了一眼嬷嬷,低声说道:“嬷嬷哪里知道的怨气!落得这样的境地,还不是那花双蝶害的!”
嬷嬷忙宽慰谢颜,两又低低商谈了一阵。
聂向晚等了很久,才等到嬷嬷走出来没声好气地说:“还站这儿干什么?早些回去,明天当值完了,去乱石冢把草锄干净。”
聂向晚施礼离开。
蒙撒拈着油亮的小胡子,满面春风走出朱明院,看到门前的聂向晚持着一柄八角灯,笑眯眯说道:“委屈小童了,再忍耐些,等娘娘探明了的忠心,又可以调回堂下执事。”
聂向晚挑着灯盏前带路,手指间的伤口落暗处,遮掩住了条条血迹。
蒙撒即使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径直走上插着彩绣旗帜的马车,唤车夫打道回府。
栖息别院里的谢照等着聂向晚归还,石桌旁搭了一枝玉兰干,挂着明亮的灯盏。光彩照他的雪衣上,驱散了晚风中的凄冷。
聂向晚放下袖罩遮住手背,吹熄手上灯盏,走进别院。
“还好么?”例行的问候永远是淡淡的,似乎不带着情感。
聂向晚照样答道:“又撑过了一天。”
“宫里有什么异样?”
聂向晚细细说了下午的血腥镇压及各种杂事,隐去了乱石冢的内容。说到最后,她有些忧虑道:“以看来,谢颜是华朝太子府总管的眼线。只是谢颜为精利,萧皇后面前站稳了根基,不想失去这棵可依靠的庇荫大树,就华朝和北理之间周旋,不得罪任何一方。”
谢照淡淡道:“她能玩弄手腕是她的本事,担忧个什么。”
聂向晚立刻收敛面色,笑道:“谢郎说得极是,与无关的,的确不用担心。”
谢照问道:“还有异动么?”
“没有了。”聂向晚决计不肯说出贾抱朴指派花双蝶来北理的消息,刚才过于疏忽,险些牵出谢颜为了试探她,百般刁难的往事。如果谢照顺势追问起来,谢颜为难她的原因,她不容易搪塞过去。
“早些睡吧。”
聂向晚走向厢房,身后谢照又说道:“睡前用牛乳水搓搓手指,可消除茧子。”
聂向晚一愣,抓着小辫说:“没有牛乳膏,就免了吧。”
谢照淡淡道:“已经替备好,放了水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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