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 4)
眼,那些放肆无礼的使臣就又要嘲笑她了。她不能让东秦国为此蒙羞。这么想着,她缓缓向远处的笔墨纸砚爬了过去。
等等。
荀欢又滞住了。
荀欢啊荀欢,难道你忘了你此行的目的了么?东秦国的颜面算什么,你是来拯救裴渊,不让他走上不归路的啊!
如果这次让东秦国丢了颜面,皇帝势必会重重责罚曾经夸下海口的裴渊。裴渊得的宠越少,他未来谋反的机会就越小啊。
“哎哟,太子怎么不动了?莫不是怕了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夷胡国使臣再度大笑出来。
“使臣大人,太子虽只是个襁褓中的孩子,却是我东秦国高高在上的千岁。请你放尊重。”裴渊站起身来,拱手朝向夷胡国使臣,言语中不卑不亢。
夷胡国使臣挑眉瞥向裴渊,“你叫裴渊?如此忠心护主,你是裴疏的儿子?”
“先父的名讳,岂是你可以脱口而出?”裴渊的眸底蕴满了怒意,他冰冷的神情,连荀欢看了都吓一哆嗦。
“汝州裴氏,代代出良臣,有意思,真有意思。”夷胡使臣意味深长地注视起裴渊,其模样,似别有用心。
“够了,都住嘴。”秦徽终于发话,他也一反先前的和气,此刻严肃无比。
这会儿,荀欢思前想后,已经做了决定。她调转方向,朝着裴渊爬去。
裴渊蹲下身来,将太子抱起。哪知怀中的太子甚是不安分,竟伸着小手,向裴渊的衣襟前衽里伸了过去!
裴渊一脸尴尬,连忙捂住胸口,可无奈太子竟砸吧着小嘴儿,朝着他胸前的衣料吮去……
这——
“太子在做什么?!”秦徽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刚刚被秦徽呵斥了的夷胡使臣来了劲儿,他笑道,“陛下,太子殿下分明是想喝奶了。”
“胡说。”秦徽锁紧长眉,不怒自威, “太子太傅是男人,哪来的奶?”
这时,一直沉默的五目国使臣也插了一句,“陛下,依我看,太子殿下的确是想喝裴大人的奶了。”
如此荒诞的事情一出,满座哗然。皇后见事情到了这份儿上,连忙为秦徽和太子解围道,“大胆裴渊!还不快跪下!圣上许你谆谆教导太子之职,你教给太子的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举动?!”
“微臣有罪。”裴渊想跪下请罪,无奈怀里的太子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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