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5 / 6)
样的双眼看上去既可能透出几分善良,也可能透出几分邪恶。
“莎朗来了!”玛戈学着母亲的模样兴奋地低语道。
莎朗转向玛戈庄严地点了点头,朝我们迎上前来,“我是莎朗。”她的声音温暖而低沉,伸出手握住了玛戈的双手。
“我们的母亲十分崇拜您。”玛戈说。
“我很开心。”莎朗的话语听上去带着几分暖意。她转身面对我刚要开口,制作人却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走来和她耳语了几句,瞧了瞧莎朗的反应,接着又说起了悄悄话。
“噢,哦,我的上帝。”莎朗说道。当她再次转身面对我时,那张脸上已经全无笑容。
艾米·艾略特·邓恩 事发之后十日
我已经做了一个决定,拨打了一个电话。对方要到今天傍晚才能见我,可想而知,颇有一些麻烦需要解决,因此我把一整天时间都花在打扮和准备上了。
我靠着湿纸巾加绿色啫喱在一家麦当劳的洗手间里梳洗了一阵,又换上一件不值钱的薄裙,寻思着该说些什么。奇怪得很,我竟然迫不及待地盼着这次见面。此前那一段狗屎不如的生活让我颇不耐烦:公用洗衣机里总是卡着别人的湿内裤,还有人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指捏着内裤扯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那间木屋里的地毯有一只角总是有点儿湿漉漉——浴室的水龙头一直在滴水。
下午五点钟,我驾车往北驶向会面地点,那是一家名叫“马掌巷”的赌场,我的眼前冷不丁就出现了它的身影,看上去恰似一片稀稀拉拉的森林中冒出了一片闪烁的霓虹。我停下车,打量着四周的景色:一队上了年纪的老家伙正拖着拐杖、步行器和一摇一晃的氧气瓶匆匆奔向灯火通明的赌场,看上去好似一队支离破碎的昆虫。一些愣头青正急急忙忙在这群耄耋老人中穿来穿去,他们身上的打扮考究得过了头,一定是看多了拉斯维加斯赌场片,正千方百计学着著名组合“鼠帮”[1]的做派,实际上却正置身在密苏里州的树林里,身上披着一套不值钱的西服,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寒碜。
我从一块闪亮的广告牌下钻进了赌场大门,那块广告牌正鼓吹着一支20世纪50年代的“嘟哇”和声乐队再次聚首,上面写着“表演只限两晚”。进到屋内,赌场里寒气入骨,吃角子老虎机叮叮当当地响着,欢乐的电子乐唧唧啾啾地唱着,跟机器前面那一张张呆滞耷拉的面孔极不相称,机器前面那些家伙还撇开了晃来晃去的氧气面罩在抽着烟。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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