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4 / 6)
人世,但我也清楚自己压根儿找不着她,因此在我心里,她已经不再是活生生的妻子。
“这次改口改得好。”坦纳说,“下一次要在出口之前改掉。”
下午五点钟,坦纳的电话响了,他瞥了眼显示屏说了句“是波尼”,随后让电话转到了语音信箱。“稍后我会打电话给她。”坦纳不希望在这关头再冒出一波新消息、新传闻,或者再冒出一轮审问,免得乱了阵脚,我倒是同意他的做法,此时此刻我可不希望想起波尼。
“我们不该瞧一瞧波尼想干什么吗?”玛戈说。
“她想让我倒霉倒得更惨。”我说,“几个小时后我们会打电话给她,她等得起。
”我们一群人都定了定神,免得让波尼的电话烦心,屋里沉默了半分钟。
“我不得不说,见到莎朗·席贝尔本人简直让我激动万分,她是一位非常优雅的淑女,跟宗毓华不一样。”玛戈终于开口说道。
我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正好遂了玛戈的心意。我的母亲极为喜爱莎朗·席贝尔,却对宗毓华看不过眼,当时纽特·金里奇给希拉里·克林顿安了一顶“泼妇”的帽子,宗毓华为此在电视上为难纽特的妈妈,我母亲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已经不记得当时那场采访的详情,只记得它惹得母亲火冒三丈。
下午六点钟,我们迈步进了房间,屋里面对面摆着两把椅子,椅后遥遥露出圣路易斯拱门的身影。时间挑得正好,此刻的拱门显得光彩璀璨,却又避开了窗户上刺眼的落日余晖,这样的阳光让我心中油然升起一个念头:“此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一个制作人踩着一双颤巍巍的高跟鞋 “咔嗒咔嗒”地朝我们走来,向我交代了接下来的事项(我叫不出该制作人的名字):莎朗可能会把问题问上好几遍,以便让采访显得尽可能的流畅,也能多拍一拍莎朗的表情。在回答问题之前,我不得找律师沟通;在回答问题时,我不得改口重换一套说法,但可以重新组织语言。“这里有水可以喝,现在给你别上麦克风吧。”她说。
我们向那两张椅子走去,贝琪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我低头一看,她向我亮出一口袋软糖。“要记住……”她一边说一边指指我。
这时套间的大门突然敞开,莎朗·席贝尔迈步走了进来,脚步施施然仿佛踩在云端。她是个美貌的妇人,恐怕从未有过少女般娇羞的时候,也从未有过鼻子上冒汗的时候,长着一头浓密的黑发,一双棕色的眼睛大得出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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