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二)(3 / 4)
“朕要她爱上一个人,除了暮成雪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所谓。”
“什么……”即恒怔住,简直不敢相信。
陛下的脸上挂着一抹残酷的笑容:“朕不在乎她与谁有过肌肤之亲,朕只要她带着一份心死的爱恋嫁给暮成雪,仅此而已。而那个人,不是你,就是盛青。实在不行,还有一个陈煜名,孙钊,张花病……谁都可以有这个资格去掠夺她的真心。而暮成雪要的,只是她的人而已。”
一柄过于锋利的剑需要剑鞘来收敛它的锋芒,而剑鞘于剑,是冷酷无情的。
“就因为这样?”即恒摇着头,不肯置信,一定还有其他的理由,那个理由才是真相,“她并不爱暮成雪,你对她了如指掌,难道会不放心她嫁给暮成雪以后会变心,不再听你的话?……你给她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又把它生生夺去,令她彻底心死……难道你设这个局,仅仅是为了让她不可能再爱上暮成雪?难道你不怕在考虑暮成雪之前,她就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
他一连串问出,最后竟有了质问的底气。有一把火在他瞳孔里烧,那里面满是愤怒。
陛下凝着他半晌,突地叹道:“如果没有这样的因缘际会,也许朕与你,会成为朋友。”
这句话是他发自肺腑的心声,然而下半句他并没有说出口:知己知彼之人,如果当不了朋友,那就是死敌。
从来没有人能够将他精心布下的局一一解开,也从来没有人解开了还能够当着他的面一一道出,更没有人能够一一质问。
“你在小瑾身边不过一个月,竟然如此了解她性情,也不枉她痴恋你一场。”陛下唇边浮起莫名的笑。
“是,她痴恋我,我却辜负了她。想来也正合你的意,再完美不过。”即恒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满口都是化不开的腥味,堵塞在喉间,“我似乎总是在无意中成全了你的计划,尽管我很懊悔。那陛下可否今日就对我坦白一切?就当是对你计谋的一大功臣最后的犒赏?”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同朕讨价还价?”陛下冷哂。
“君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自然没有这个资格。只是……”他顿了顿,抬起眼,不假思索地说,“陛下与我之间的矛盾难道不是皆因她而起?至少让我死个痛快,死得瞑目。”
陛下怔住了,他不可思议地凝着那双异色的眼睛,没有答话。即恒知道自己猜对了,什么河鹿一族的末裔,什么纯血种的传奇,都不过是他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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