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二)(2 / 4)
的生命力。
“士可杀,不可辱……”他竭力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字正腔圆,伴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自他周身散发出来,混在火把之中将空气燃起一丝丝躁动与不安。
“你是辱朕要剥你的皮,还是辱有人碰你的身体?”陛下笑得一派自在,好像刚才那一幕惊险的变故早在意料之中似的。这个男人永远有着掌控大局的本事,他高深莫测的笑容里不知藏着多少试探与诡计。而不论真与假,他的话都让即恒绷紧了神经。
“不说话就算是承认了?你有一种特殊的洁癖,不如说是恨意更为恰当,不喜任何人触碰你的身体,反感到忍无可忍。如果真是这样,朕倒是很奇怪”他凑近了在即恒耳边问,“你是怎么跟小瑾上床的?”
即恒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脸上血色褪尽。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为什么……”他仓皇地抬起眼,试图在男人眼里找出一点端倪,然而很快又否定自己关切的重点,“不,我没有……”
陛下笑起来,既没有怒,也没有恼,他眼里的神色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是啊,你没有。朕曾经提醒过你,要你保证她身心的完整,可是你既然勾走了她的心,又为何不要了她的身?身为男人,你简直是个废物。”
火光在男人脸上勾勒出一圈晦暗不明的轮廓,即恒一时之间有些怔忪,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怎么,难不成你真以为,朕允许你待在清和殿就为了做劳什子护卫?你当朕的皇家护卫军都是吃素的吗?”陛下轻蔑地瞥着他,目光阴寒。
脚下的血洼还在扩大积蓄的范围,整个牢室里静得只能听见血流淌在地的声音,和一室震惊紊乱的心跳。
“为什么。”他喃喃地问,忽然醒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只鸟笼里,他的一举一动,一喜一怒都让人像看戏似的看在眼里。就连一丁点的隐私都没有。
而那个少女同样过着这样的生活,甚至比他更长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死都不肯松口,一定要她出嫁,可是你……”即恒已经没有办法再去试图理解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羞辱与愤怒,惊恐与无措一齐攻击着他仅剩清醒的意识,“你安排这一切是想毁了她?你想让她死?”
“你错了。”陛下断然,“朕要她死的机会多得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那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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