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个穿越来的恶人不肯走啦(4 / 7)
救了啊。
我爸啥也没说,站起来就走了,只教沈蔚仁记得代查我的功课。
他前脚跟走,我就命沈蔚仁替我抄经。他不敢不做,于是一边抄经,一边劝我不要同我爸置气。
沈蔚仁说:少帅,大帅也是为了你好,都说你七八岁时昏迷数日,有个大师父给你算过,说你八字不旺,杀重身轻,无根无凭,最不适合带兵……
我说:怎么连你都知道,我却不知道?
沈蔚仁为难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也不能怪你爸爸不给你知道。
我又问:难道那个“穿越来的”张文笙八字就好?
沈蔚仁揉着太阳穴道:我怎知道?他说自己生得穷苦,根本没人记得他的八字生辰,就胡乱混大了的。你爸说那也不需要专门挑个好日子,干脆今年他做寿时,也叫张副官同自己一天过生日。大帅说顺手一起过了,大家都吃面,还可聘专门的匠人来,在院子里搭架子放烟火。
他说完,看我闷闷不乐,很懂察言观色,马上又补了一句道:少帅,你不要生气,等你爸生日,寿面你也肯定要吃。
说什么呢!我能是因为寿面才气的吗?
二十、
再见到张文笙时,他已穿了校官的军服、换了的新肩章与领章,合体修身的马裤下面,皮靴擦得锃亮。
人靠衣装,想起初见面时这人还有点颓色,如今就大不同样。大老远的迎面走来,啪地给我敬了个军礼,新鲜得很。
这时他的面上,总算有了点红活的容光,也可能是跟着老头下营督训时吃得够实在。总之,虽然眉间隐隐还有些轻愁未改,斯人也是换了日月,此时此地,正是满身风发意气,与那夺人的神采。
跟他比起来我就无趣得多。在家宅又拘了些时日,太阳都少晒,手脸青白。这之外,没有变化,跳不出院子也挣不出造化。我连戏都有很多日没得听了。
我看看这姓张的,猜摸着又是我爸叫他,才会来我家里。
现在他忙得很。沈蔚仁说,我爸的部队有参战处无有参谋、有秘书而无秘书总长,各营组织各自松散,他这个营务处长新官上任,正忙着放火烧大家的屁股。
另者仍兼任大帅的副官,随叫随到,有事务时往往随侍在侧。
唉,他真个是很忙的。
我同他无精打采地拱拱手:诶呀,竟是张副官,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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