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5)
要说起这段孽缘,还是在大学的时候,中间过程省略,最后结果就是:他被莫名其妙踹了,而他连理由都不知道。
就这样大学毕业,分道扬镳,再也没联系,谁也没想到,时隔两年,他和这孽缘又碰上了,更槽心的是,他成了孽缘的责编。
魏寒洲捏了捏眉心,本来打算加班到九点,现在他一刻都待不下去,好像继续待下去能要了他命似的,关了电脑抓起披在椅背上的外套离开了公司。
与此同时,赵含妗看到企鹅头像变灰了,又瞥了眼右下角,就知道编辑下班了,把窗口一关,忽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本来也没什么,谁让母上大人忽然提了一嘴“大学时交往的那小子”,害得她被迫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心情莫名就开始烦躁起来。
说实话,她有房有车,一个人照样能生活得有滋有味,真不需要男朋友,把码字的时间挤出来去陪男朋友吃饭看电影,那是对这个行业的不尊重!
谈恋爱太麻烦,她第一次谈恋爱就在母上大人形容得“活像个没了丈夫的小寡妇”中戛然而止。
分手的理由她已经不大记得了,可那时候的心情就像是跨越了两年重新回到她心里似的,胸口闷闷的,像是压着块巨石,能喘气,可喘得很累。
赵含妗盘腿坐在椅子上,右手撑着脑袋,出神地盯着电脑屏幕,直到屏幕暗了下去,上面映出她的模样,人才有点反应。
她刚入这个行业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萌新,一步步摸爬打滚起来,每天绞尽脑汁地想剧情,没灵感的时候能疯上一天。那一年她几乎不怎么出门,头发从齐肩养长,皮肤也养白了些,人也跟着瘦了不少。
第二年的时候,她写的小说出版了,当时特别兴奋,兴奋得手舞足蹈,就差昭告全天下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可那天晚上不知怎么的,她就哭了,用完了一整包纸巾,把眼睛哭成了鱼眼儿才心满意足地倒头睡去。
至于理由……
呵,打死她也不说!
赵含妗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肩颈,被那新编辑提了一嘴,她有点手痒,点开文档把前言不搭后语的灵感先写上去,回头再填充饱满。
隔天早上七点,赵含妗睡得正香,结果就被一串叫魂似的来电铃声惊醒了。
看到来电显示,赵含妗摸了摸胸口,安抚了受惊的心脏,靠着床头,眯着眼声音朦胧道:“……姐姐,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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