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3)
却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他并不耻笑周茗,相反的,他依旧是疲惫,依旧是孤独。
她说,我知道悲伤的感觉,我知道死亡的感觉,它让我感到,我从未出生过。
这一句话是曾经还有点中二文艺细胞的周若不知在哪里看到的,在每每击打周祈肉体的时候,周若总是有一种对生之厌倦和孤独。
恰巧贴合了这句话的感受,周若每每想起。
周若没有施虐欲望,他每次击打周祈的肢体的时候,只有一种自我否认感,他越来越感觉,这个世界离他远去,仿佛某种黑白贴画,无声无响。
于是周若最后放弃这种活动,只是伤害已铸成,它不会因为施虐的的停止而停止。
于是周若有时暗中观察周祈,看到他眉眼里淡淡的郁气,看到他慢慢幽深的瞳孔,心惊肉跳。
周若发现自己有了害怕的东西,这种害怕不是他小时候因为弱小而害怕那些“天外的”恶毒言语,而是强大后因为有所顾忌而害怕。
这种感觉很新奇,周若转而又观察周茗,看着自己用了二十年的脸上绽放出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表情。
周若想起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初见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是周若最讨厌的类型,又怂又狡猾,好贪便宜,但是偏偏他又拖着自己的老婆一起混黑社会,做别人的小弟。
这样的人周若看都不要看一眼的,于是他不屑的转身,离开了。
可能是这个男人长得太有辨识度,所以再见到的时候,即使这个男人转了性子,变得狠辣而疯狂,周若还是一下就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又怂又狡猾的男人。
身边有人八卦,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个男人的故事,这个男人得罪了人,他的老婆被人杀了,可怜见的,一下子性格就变了,变得这么狠辣,问周若要不要收他做小弟。
周若冷笑,既然混黑,就要做好被仇家打压的心理准备,现在老婆死了才无所顾忌,早干什么去了。
那个男人听到了,他微笑,表情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小心翼翼,“周老大,我以前知道你,你做事豪爽,只凭喜好来,是远近闻名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是因为你心里没有需要顾忌的人。我早就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但是我小心翼翼,我阴险狡诈,活的像是水沟里的臭虫,就是因为我不想得罪什么人,进了局子里,让我爱人受伤。
我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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