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正文完(2 / 6)
口告诉他,你有自己的考虑,而且事情处理得很好,他放心了就不会怪你了。”
尚必宁一副“好好好你说得都对”的表情,点点头,说:“嗯,我知道。”
知道个屁。
池早看这态度,就知道他是敷衍,亲口去说更是不可能的。
尚家人之间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彼此若有关怀,都在心里,嘴巴断然不会有温软|肉麻话语吐出。这点,即使不常和他们一家在一起,池早也感受得清楚。这种相处模式和氛围,自然算不上好,但也锻造了尚必宁在外行事的分寸感与距离感,使他天生懂得避免偏颇。
一家人的事,冷暖自知。他是后来加入者,没有立场置喙。池早不再劝说,默许尚必宁简单粗暴的道歉方式。
三天后,老爷子那边如期收到东西,
似乎已经接受新现实,老爷子再来电话,便恢复了平稳心情与温和语调,先谢过礼物,又叮嘱他们注意身体,祝之后的巡演顺利。
末了,道:“不着急,婚总能再结的。”
……听着又别扭又喜感。
池早回答:“谢谢外公,让您操心了。”
老爷子轻声笑笑,不多言语,挂掉电话。
这个冬天的时间流速似乎特别快。
从十一月到次年一月,尚必宁和池早都在不同国家的不同城市之间流转。除了原定的《全世界》双人巡演之外,还源源不断有临时演出邀约,他们每个星期至少有一场舞台,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有做不完的准备。
像这样马不停蹄专心致志为舞台而忙碌的日子,尚必宁每年都有,但池早自从组合解散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既无可避免地压力山大,又十分过瘾,每天都伴随紧张和兴奋。
三个月之中,最为放松的一段日子是在伦敦。
那是圣诞前后,一场巡演,一场剧院邀请演出,两个电台采访,加两个杂志拍摄,一共停留半个月,足够从中挤出一些属于自己的休闲时间。尤其是圣诞节当天,没有工作,也没有人打扰。
尚必宁带着池早穿过自己少年时期无所事事打发时间的街道,随手一指,说:“我偷偷去那里喝过酒!”
池早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尚必宁煞有介事地说:“伦敦是受霍格沃茨魔法保护的,每个有魔法的地方都会永恒保持原状,那家的老板可是个两百岁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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