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5)
这是池早第一次参演电影连它什么时候开的机都不知道,合作演员更是进了组才有头绪。他到了《枪与花与骗子》的片场,看到周嘉异,也看到昭达。但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时候来的,一时也看不出他们都是什么角色。
周嘉异正在拍着。同一空间的不远处,昭达坐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看剧本。后者见到他,目光不冷不热地投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才是他们这两个前队友的真实状态,池早很适应。
一个现场副导演小跑过来,说:“早哥到了,来上妆吧!”
池早点点头,跟他走了,甚至不清楚即将上的戏是哪一场。化妆期间,叶臻不知道从哪里抽了个空进来,拿着剧本翻开某一页,开始跟他说戏。还好他拿到剧本就认真读了,否则还不一定能明白叶臻在说什么。
等叶臻说完,池早问:“我这一场的对手演员是谁?”
叶臻说:“昭达。”
池早做了个“哦”的嘴型这位前队友演的,是他在戏中早期的绊脚石,按剧本看,也就三五场戏,剪出来不知道有没有五分钟。
妆是少年妆,池早的生活体验效果很不错,这个妆上了脸,再换掉衣服,命运惨白的美丽少年形象就生动逼人了。他松松垮垮踩着人字拖走到镜头前,半长的头发遮到眼睛,视线透过那一缕头发望向自己的对手。
昭达刚刚走入镜头,感受到池早慵懒冰凉的眼神,无端端有点怯。
叶臻捕捉敏锐,从监视器后抬头,对昭达道:“状态不对,再酝酿酝酿找茬儿的感觉。”
昭达转过脸,对叶臻连连点头,然后背过身去垂首默默站了一会儿。大家都等他,他也没浪费多少时间,不久后就示意可以了。摄影和场记都准备就绪,一打板就开始。
这时候的花刚到娱乐城不久,是块干干净净的野生料,剧本中给他的身世定位是“模模糊糊”,似乎是弃儿,又似乎是从哪里逃出的受虐小孩儿。他在这个娱乐城,只为活下去。浑身上下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却偏偏凭美貌夺走许多风光。
昭达是那个被他对比得最落寞的人,形容轻蔑又凶狠,上来就要动武。手臂扬起,正要落下,池早晃了晃肩,飘似的避开了。
他沉默,懒散,目中像茫然,又像傲慢,总之无人。昭达被激怒了,一巴掌没打到,就接连来第二下,脚也一并招呼过来,嘴里喷出咒骂的台词。池早躲不开,与他打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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