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5)
罚的。”
……呸,谁离开谁?!
池早把人掰开,捧着尚必宁的脸,瞪过去。尚必宁眼中却是七分醉意,三分情迷。凝望着他,颇有年少发誓时许下的沧海桑田、天长地久的意思。
得,他赢。
池早退让了。
下一刻,就被尚必宁抱住。
彼此贴得那么近,已经发生什么和即将发生什么,一目了然。池早一时动弹不得,不想轻易接受,拒绝又违心。尚必宁腾出一只手攀到他胸前,捏开他的衣扣。
池早按住那只手,力道不轻不重:“尚必宁,我们已经分开了。”
尚必宁含糊地说:“嗯。”
这个“嗯”意味不明。他被按住的手挣了挣,反过来,五指滑进池早的指缝,握在一起。他没有太醉,但也确实醉了。脸红红的,眼睛里什么都不掩饰,情绪和欲 望缠做一团,天真无邪又滚烫霸道。他望着池早,喉结滚动,凑上来便叼住池早的唇。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腰被捞过去,池早整个人打了个颤,有些坐不稳,往后跌落半躺下去。这个吻湿淋淋的,衣扣还是渐次被捏开。嘴里淡淡的酒精味有些呛人,腰腹无端发麻。微凉的指尖拨过后腰皮肤,他又颤起来。
尚必宁认真地亲吻他,他觉得温暖。
尚必宁曾说他像花,只要空气一温暖,花儿就缓缓绽放。而他最喜欢他绽放,然后在花香满屋的时候占有,破坏,野蛮地疼惜。他们在这件事上总是炙热无度,只要时间够,就能没完没了,难分难舍不知羞耻。
池早仰脸看着尚必宁,感觉自己的脑子放了空一小会儿,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便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身体又湿又软……唉。他喟然一叹,沉了进去。
醉了酒的是尚必宁,后来睡着的反而是池早。但睡不安稳,半夜就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房里留了一盏床头灯,亮度恰好。身边没有人,被子是凉的。
事情都记得,却恍如梦境。
直到听见外面有动静,才发现自己的心在悬着。
尚必宁在打电话,说的是英语,池早凝神听了听,听出聊的是巡演。尚必宁还没把巡演城市定下来,半分钟里否掉了三城,都是国内的。声音轻,态度坚决。池早听着,伸手抚摸尚必宁躺过的位置,轻轻来回划动,无端有种平静安逸的错觉。
足足过了五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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