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5)
候?”
尚必宁叹了口气,眉头拧了一下,心乱。
尚必宁说:“姐,给我点时间,别逼我。”
傅顾溪说:“我不是来逼你的,我是希望你冷静一点。”
尚必宁轻轻“嗯”了一声,面露疲色,半个人歪陷在沙发里,刚才傅顾溪砸过去的枕头就被他搂在怀中,像个迷失的小孩儿。傅顾溪不同他多说教了,起身去了厨房,做一顿面。面煮好出来,尚必宁在沙发上睡着了。
眉头深锁,愁容难散。
傅顾溪没有叫他,吃了面条自己离开了。
那天从威尼斯教堂的梦境里醒来,浑身汗湿,池早就知道自己要病了。他倒是真挺想病一场的,高烧驱毒,大睡两天,醒来焕然一新又是一条好汉。
可惜他是一个被训练得将“责任”二字刻进骨子里的好爱豆,所以他瞪着床头灯发了半个小时呆之后,给何安娜打了电话,让人约个医生过来给他打两瓶吊水。
何安娜问清他的症状,骂他:“吊什么药水,乖乖吃药睡觉!”
这年头,医院轻易不给感冒病人吊药水了,没到马上要死的地步,都是建议病人吃药喝水睡觉。用这一套,感冒总会好的,就是慢。池早不想这么慢,他想兢兢业业每天去拍戏。何安娜拒绝他,他满脑子都是吴老板。
委屈的吴老板。
吴老板鼻子一酸,眼眶一胀,声音就不对了,说:“娜姐,我已经年老色衰又演技平平,能拿到这个角色实在是上天眷顾,哦不,是姐姐你护崽拼命的结果,我想报答你大恩大德,你就让我吊两瓶药水吧!”
何安娜:“……”
池早在这边吸吸鼻子,气声带着哽咽,很是可怜。
何安娜妥协了,说:“好好好。”
半个小时后,何安娜就亲自把医生带来。私人医生吊药水,她下厨煮白粥,另外还特地烧了一大锅中草药沐浴汤,折腾到三更半夜,中西医合力,把池早刚刚探头的病给堵回去了。
于是他提着一口气在《晚凝香》片场连续住了三四天,把吴老板落魄时期的重头戏全拍完了。那副憋着伤心憋着病的状态,和人物异常契合,单人镜头几乎全部一条过,导演对他一通夸,还发了微博。
微博配图里,他身穿青灰色长衫,对着镜头淡淡地笑。表情三分懵懂,七分疏离,身板瘦得单薄,整个人的气质寂寥而落拓,令人看了隐隐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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