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 5)
个别扭闹脾气的小孩儿。
可惜,也只是像而已。尚必宁说完这话,便转移视线,去看住宅楼。沈悦和来帮忙搬家的保镖都下来了,几个箱子一次性拿完。
尚必宁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池早攥回还不了的戒指,在手心滚了两轮,轻叹了一口气。
池早问:“宁宁,你以后还会记得自己心血来潮要和我结婚的心情吗?”
尚必宁倏然望向他,眼神诚实地闪烁了一下。这仿佛是一个卡喉咙的问题,尚必宁卡了半晌,也没有出声。沈悦已经将行李装上车,一群人都在车外等着他们谈完。
池早并不执着于答案,既然如此,就下车了。
“池早!”
尚必宁喊他,声音穿过夜色灌入他耳中:“会,一直会。”
池早一脚踏进了住宅大楼,刚刚暗下去的声控灯亮起来。灯光柔和,他却觉得刺目过头,眼眶一胀,泪水盈溢,猝不及防。身后跟过来的舒筱筱下了一跳,不敢靠近。
池早敛神吸了口气,揩掉眼角的咸水。
舒筱筱说:“早哥,你难受的话,就……”
哭出来吧。台词总是这样。池早没让她说完,对她摇了摇手。
池早说:“你回去吧,早点儿休息。”
以前,亲朋好友都说池早爱哭。参加选秀的时候都二十一岁了,在难过或激动的环节,依然爱掉眼泪,这还成了黑粉的黑点,网上至今能搜到他当年的小哭包表情包。而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轻易掉眼泪,已经记不清了。
除了在戏里,眼泪确实是陌生的东西了。以至于令人羞赧和难堪。
池早回了家,锁了门,没有特地打量大变样的空间,也没有刻意避开,回到主卧把自己摔进双人大床里。一切如常。他盯着天花板想,这就是一切如常。
也许是真的累了,他大脑空空不多久,就睡着了。
醒着不能释放的意难平,都挤到了梦里。
他梦到和尚必宁结婚的事。那是在威尼斯的黄昏,叹息桥上拍照的游客、许下一生诺言的年轻恋人来来往往,河里划船的船夫在唱《魔笛》,唱塔米诺王子的大团圆。
尚必宁抱着他的手臂,摇啊晃啊,笑容可爱又狡诈,忽然就拿出戒指。
尚必宁看着他,说:“天气这么好,我们结婚吧!”
天气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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