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5)
心思有问题。舒筱筱估摸着,池早这怕是不太想回家,不然不会半点不急着收工。她抱着衣服跟在他身边,问题就不重复问了,上了车跟司机说去酒店。
池早却道:“回家。”
啊?舒筱筱嘴巴张成O型,有点窘,下垂眼天生透出沮丧。
池早又说:“这几天戏少,晚上都回家住。”
舒筱筱说:“哦。”
其实,回家的理由是胡扯的,回家的决定是刚才补拍河边那幕戏的时候做的。池早本不想回家,何安娜中午的话还在耳边,他怎么不清楚自己有几分定力?现在回那个与尚必宁组建的家,无非是自虐。
可他看得清自己。
月色清淡,河流平缓,他脑海中都是那年和尚必宁在选秀比赛中正式相识、相知,又手拉手战战兢兢一起跳进爱情河流的事。也许要怪那个录制现场也有河,尚必宁第一次亲吻他的头发,令他浑身战栗心跳如雷,也是在月下河边。
那年尚必宁刚刚二十岁,他二十一岁,正是横冲直撞不知死活的年纪,心里燃着火,眼中迸出光。这束光,一照就照入他们梦境最深处,引他们行世间疯狂之最,谈世界上最值得的爱。
及至此刻,池早依旧认为与尚必宁的爱情担得起“最值得”三个字。
所以他还是想回家。那是一切“值得”的具象表现,是他们疯狂的结果记录。他们离这个婚,匆忙而果断,财产分割之类的事情都没有仔细定夺,且不知那个家会怎么处置。而它还在一天,他就愿意回去一天。
回到家,家里已经有人。
沈悦在打包尚必宁的东西,没带外人,只有两个私人保镖,都是和池早很熟的。看情景,打包已经搞得差不多,几个巨大的行李箱堆在门口,就等着推走。
屋里自然是空了一大块。池早双手兜在大衣口袋里,口罩帽子都没摘,走进家门,无视了那一块空缺,只瞟了一眼那些行李箱。
池早问:“收拾完了?”
沈悦点点头回答:“基本上吧,他说只收拾必用品就好了。”
池早望了她一眼,黑溜溜的眼珠透出冷淡态度,不知是对人对事。
池早说:“打开我看一下。”
沈悦为难:“早哥,这个不好吧......”
池早说:“他本人在这里也不会拒绝,全部打开。”
就是无法拒绝,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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