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珍惜(3 / 5)
的智者,被大家推举出来,给国主讲故事。他的故事其实也未必见得怎么好,但就是每日只讲一个,时常断在精彩之处,留足悬念,让国王不得已留下他,不杀他头。智者留在了宫里,就一辈子陪着这个国主讲故事了。”
嬴妲蹙了柳眉,“你在隐喻我?哼,我有那么坏?我又不杀你头。”
萧弋舟笑起来,俯身去,在嬴妲的娇滴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伸臂搂住她,“你人憨成这样,永远都抓不住肯綮!”
他确实在隐喻她,只是隐喻她要一世留他在身边讲故事,相伴到老。嬴妲细思起来,忽然轻轻打了一哆嗦,萧弋舟瞬间变了脸色,怕自己压着她了,“怎了?何处不适?”
嬴妲脸色纠结,愁眉不展,“夫君,你方才说的国主和智者,是俩男人吧?他们……怎么能与我们一样。”
萧弋舟怔住之后,怪异地吐出一口气,继而,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西绥好男风之人太多,他少年时因为不近女色也让人如此误会过,甚至有约他赴宴的豪绅,席间便送上美少年为他斟酒,媚眼横飞,顾盼生姿的。想起来便令人打哆嗦。正因如此,他愈发坚定了不能让小虎儿男生女相之外,连举止也妖里妖气的。
嬴妲见他不说话,只顾着笑,不知是讥笑她见识少,或是觉得她傻,嬴妲又不乐意地,将被褥拉过头,哼哼地闭上了眼。
说了会话更困了,她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黄昏时分,窗外探进来一直脑袋,朝里张望几眼,便拿手叩窗棂,萧弋舟坐在床沿凝着榻上的爱妻睡容,听闻动静,皱起了眉,朝外比了噤声的动作。
跟着,他走出了寝屋,在堂屋里取了下田用的布衣短褐,并一只黄色草帽,便出了门。
来唤他的部下是他从西绥军中挑出来的心腹,邀他去垦荒的。
不过萧弋舟比起那一群大老粗来,过于讲究。他衣衫工整去,衣衫工整回来,其间还要找地儿换上粗布衣裳,将原来那身士人装束脱下来严谨叠好,放到干净处,收工了,大家伙儿锄头一扔便各自登山去寺里寻斋饭吃,他再寻僻静处换回衣裳。
但寺里只有素菜,荤油都不沾半点的,平时吃些也无妨,但干了一整日体力活儿,还是只有青菜粥,那便说不过去了。他们又不是从小吃素到大的瘦和尚,行军时便是只有素,也要在锅中扔一块猪油熬出肉香来,没这么憋屈自己的。
部下在路上便与萧弋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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