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请神(4 / 5)
,丢给慕容白说道:“先别管了,饿了一天等酒囊饭饱再说!”
慕容白流汗不止,无语地揭开用油纸包裹的香楞鸡腿,心道,韩卿是怎么把这等心大、不靠谱的家伙,引为朋友差点发展到恋人地步。
“喂,闷木头,这杯酒敬你。我们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内也算有缘了。”百里溪举起酒坛敬一米开外的安静地慕容白说道。
慕容白把凌空接住的酒坛放在地上,摇头拒绝说道:“刚敷药和吃药,不能喝酒。”
“哼,连喝点酒的胆魄都没有,还敢和花郎儿在一起,也不知他看上你哪点?”百里溪勾唇不屑地轻笑道。
那轻笑的模样竟有几分韩卿影子,也不知谁学了谁。
慕容白向来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可怯,闻言于是提起酒坛,不客气地回敬业他道:“我也不知,你有什么值得自大!”
“有点性子,这才有点样子!”百里溪这才满意地举起酒坛子,喝了一口酒。
酒酣至三巡,酒坛翻倒在地上,慕容白早已俊面酡红,安静地醉卧在地上人事不知。
“呵呵!还是嫩了点……”百里溪单膝踩坐在太师椅上,扫了一眼酒量不行的慕容白,灌了一口烈酒,轻笑着摇头,用酒壶击凳子,脚踏着地面,歌曰: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
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
娇儿索父啼,良友抚我哭。
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
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
百里溪目向明月歌毕,低头轻笑自嘲道:“陶公尚有五麟儿,我乃光棍棍赤条条,有爱不能爱,想死不敢死,不如多赖口酒,也不算枉走人世一趟。”
百里溪举酒欲饮,却发现暗色的酒液早早的尽了,竟是叫愁绪无处发泄。
百里溪摇摇头,放下酒坛走下地来,摸出怀里地专门寻来,恢复寒铁链的小锤子和粘胶,把满身的愁绪抛到脑后,洒脱道:“没酒喝,还是干活修铁链罢!”
“醒醒!起来干活了!”
百里溪居高临下地瞅着沉睡的慕容白,发现这闷木头睡觉十分老实,睡着脊背还是直挺挺的,脸上永远摆出一副很严肃认真的样子。
百里溪歪头,暗自打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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