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4)
到他们怕为止。不过我挺佩服他们的,他们对我的尿不但没有厌恶之情,反而有好喜之势,那时我居然想到了一个词汇:变态。
瞧,我挺早熟的,是吧!
不过,对我喜欢的人,我还是很守规矩的,对于印象不错的人,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莫过于顺从。我顺从于她们无休止的抚摸我,调戏我,揉搓我,按捏我……我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唯一的只有快感。我不朝他们身上尿尿,就是有,我也憋着,我决不尿,我怕他们忽然离开我,把我递到我不喜欢的人的怀抱,那样,我会生不如死的。
这大概就是喜欢和憎恶的最鲜明的表达方式吧!这种方式一直持续到我成年,对自己的爱人,亲人,朋友。只是后来的表达方式不是尿尿,而是直接的行动,语言。
这个世界跟我同时成长的有很多人,他们遍布全球每个角落,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但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几个玩伴,有男有女。其中我最开心和女孩在一起,我想这是作为人渣必备的条件吧!小花就是其中一个。
其实我的出生地不在合肥,而是六安。那是安徽省的另一个城市。我出生的时候,它还不是城市,在行政划分上,它属于一个区级县城。说县城是我委琐的表达方式,因为我根本不住在县城,也就是最繁华的地区。我住在最不繁华的地方,它落后得很,它有很多尘土,很多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高耸林立的蓖麻……
我穿着开裆裤和小花玩耍,整天都在泥土中打滚。我家后墙是广阔无边的沙滩,我和小花大部分时间就在那儿厮混,我的童稚期和朦胧的性启蒙期就从那过来的。
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奇怪我和小花的构造为何有天壤之别,我习惯拿自己的男性资本作为炫耀,这从小花的父母眼中可以看出来,他们看我的眼神极具暧昧之情,好象要一口把我给吞下去,只是每次一看到她老爸的龅牙我就怕,这要是吞了我,还没进胃道估计就被磕个半死不活。因此,小花的爸爸一来找她回家吃饭,我就不寒而栗的直往后退,那绝对不是我的个性,可是我现在相信那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因为她老爸的龅牙长得足够水准。
六岁应该可以记忆的吧!有一天我家来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小花的爸爸——龅牙苏苏。我口吃不清,常常把叔叔喊成苏苏,这种谐音是我们每个人年幼时的经典语录。听他们的意思,好象要我喊龅牙叔叔为爹。
奶奶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我对龅牙充满无边的恐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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