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绵里针(4 / 5)
不会爱上一个青楼女子吧。
世事难料,情最难撩,抹厉只想说:“我不是逃。”
策马奔腾,回首望,轩辕帝都还是那个轩辕帝都,和儿时初见的一样,碧瓦朱甍,美轮美奂,像极一场不愿醒来的梦。但这次不同,她不是向往,而是厌倦。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再也不想听了,就留在身后的梦里吧。
马后尘摧马直前,抹厉扬鞭,一心向西,鞭子都是金色的。身后,轩辕城的轮廓渐渐的淡了,唯有一人一马映照眼中,不知何时追了上来。
抹厉眼笑眉飞:“你可跟紧了!”
有人追赶,□□的马这才真正奔跑起来了,它四蹄腾空,迅如疾电,如一头白鲨闯入金色的海里,能将风浪都咬碎,使一切恭恭敬敬地从两端向后退去。身后的那匹马不甘示弱,同样奔驰的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姿势宛若暴风雨中勃然奋起的海燕,穿洋过海的信鸽,只仰天长啸不够,还要冲破一切,冲到最前。
这是抹厉第一次与人赛马,不知怎的就赛起来了,只觉心中又紧张又刺激,十分有趣!她只顾得自己高兴,与马奔腾的起劲,根本看不到身后阮峥的脸色有多黑。
阮峥见抹厉没有要停的意思,提功用力,高声喊道:“抹厉!快停下!”
两人又骑马狂奔了十几里,身后又吼了两三声,抹厉才渐渐停下。阮峥借机催马追赶,终于同她并肩同行,却是疾言怒色:“你发什么疯!”
“你吼什么。”
抹厉不想理他,正欲扬鞭,不料缰绳被阮峥一把抓住,“你是要把你的马累死?!你晓不晓得我们要走多久?”
两匹马气喘吁吁,阮峥怒气难消,同样喘着粗气。唯有抹厉发髻微乱,银线坠子乱颤,端的是瑰姿艳逸,翩翩潇洒,气息却沉稳。
阮峥暗暗一惊:她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抹厉夺回缰绳,驾马踱步,并不理会阮峥,而是同□□的马讲话。行了半晌,她指着前面道:“你看,前面就是驿站了,我们可以歇息一晚。”
“不住驿站。”
“你一会儿是先吃呢?还是先喝水呢?”抹厉自顾自说着,“逐浪啊逐浪!你跑的可真快!”
阮峥见抹厉只跟马说话,不理自己,反省了一下自己方才的态度,耐下性子道:“我们不能住驿站。”
“不住驿站住哪?”
“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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