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2)
,但到底没喝多,请帖也发给了龙腾,他一直没出现。
任参心里挺难过,她是打算浪子回头了,奈何那人已经不在灯火阑珊处了。
摆完宴,这帮人又直接去了蒋杰实的酒吧。任参留在最后,看着整个大厅十多里一片东倒西歪的狼藉,既心酸又充满自豪,然而一切浮华过后只剩下空虚和沧桑。
带着一肚子酸辣苦水往下走,脚步刚迈出去就听到段毅钧那厮喊了声嘹亮的任导。任参一抬头看见龙腾跟他并排走着,立时脚底下一空,捣腾着两条筷子腿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双膝一软,一下子就跪在了龙腾脚底下。
给她磕得腿都站不起来了,酒店大堂里里里外外十好几双眼睛看着她,一抬脸,眼睛就跟龙腾藏在裤裆里的小兄弟对上眼儿了,别提那个丢人了。
龙腾冷冷一哼:
“任导不必对着它行此大礼。”
任参打着哈哈一头冷汗站起身,段毅钧搁一边儿看得眼睛都直了,回过神儿憋着笑憋得满脸通红,
“庆功会结束了?走吧,那咱直接去清扬吧。”
仨人坐着车到了清扬,满池子张牙舞爪堪称梅超风的人堆,蒋杰实非得拉着任参上台献唱一首,任参就上去了。
醉酒后的声音跟微风吹拂稻田似的,沙沙的,唱了首万能青旅馆的歌儿,本来挺欢快的气氛愣是让她唱憋闷了。
舞台下面那双眼睛隔着人海望着她深沉又寂寥,那一刻她歌声里的悲伤几乎融入了他的血液。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四点多,伴着嗖嗖的凉风,龙腾给她送回了家。
白雪在苍白的月光下闪着晶亮的光,映得两人五官更加凉薄立体。
龙腾转过身要走,任参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诶?就一句话,你给我个机会,跟不跟我好?”
凛冽的风像刀子般侵入五脏六腑,龙腾转过头,呼出的气在寒冬里缭绕模糊了他的眼睛,恍惚间仿似有一层泪光,
“为了睡我?”
任参笑了,学着那年夏天他在她面前那句高深莫测的话回:
“是,也不是。”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