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4)
所有人都是一惊,那些人望着任参的眼光变得惊惧、愤怒、怪异,还有难以置信的责备。
河盛佑呆呆地看了看地上的工具,又抬头看着任参,微微张开的唇透露出他的慌张和抗拒。任参抬起眼跟他对视,自负又残忍地冷笑:
“觉得我在开玩笑?”任参用朝鲜话回他,语气里带着张狂和轻蔑,“我是导演,你是我手里的演员。我要你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要觉得自己在演戏。你要体会内心的挣扎和对我的不满,现在,对方的命就在你手里,你感受一下,掌控一个人生死是什么感觉。”
河盛佑听完看了眼还呆立在一旁的晓翠,晓翠的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六月中旬的南方入骨却全是挡不住的潮湿,像蚂蚁般啃噬着她的神经。
没过,依旧是咔,任参当晚宣布停工一天。然而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所有人都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中。
任参偷偷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却长叹一声:终于正式开始了,这部电影。
从那天开始,剧组里突然没了往日的吵闹欢笑,甚至连说话都无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压抑,这是任参要的效果,河盛佑是电影里最重要的灵魂人物。他家伙硕大,却偏偏不举,表面谦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好青年。但实际上,生理上的隐疾让他渐渐朝着一条危险又刺激的道路越走越远。
只有在凿子碰触到女人的头颅,只有他挥动锤子听到女人惊恐的吼声,他才会感到舒爽,才会硬起来,甚至在一滩滩溅起的血中,他会难以自持的爬到生理的最高点,最后射在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上。
河盛佑是可塑性很高的演员,她要把他拉伸到最紧的状态,要让他真的走入角色的内心深处,成为那个变态。
片场里的雾霾更浓了,脸上带着疲惫,随处可见精神恍惚的工作人员,然而只要任参一喊action,所有人的魂魄立刻归位,带着病态的执着盯着片场里的每一幕。
唐朝就选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来探班,蒋杰实是他的内应,作为片子的首席摄影师,他了解剧组的所有走向。
“别逼得太紧,会反弹的。”唐朝看着坐在凳子上休息的演员,对任参说。
任参笑了笑,还不到一个月,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圈,双眼凹陷,眼眶翻着紫黑,衬得那双眼睛更加人的明亮。
“没事儿,我知道度。”
唐朝无奈地摇摇头,“我来是跟你商量个事儿,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