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5)
一路上任参挺老实,也没说吐也没怎么难受,就是总愿意自言自语,自己问自己答,说得乱七八糟,还特喜欢背诗,背的抑扬顿挫,一惊一乍:“噫吁,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啊,大海,我的母亲,抽刀断水水更流,缝缝补补又三年。对面的姑娘你看过来啊,路有冻死骨,我做鬼也风流呀!”
本来记得挺清楚的诗,被任参这么一背,龙腾发现自己竟然一首都记不完整了。
他皱着眉,好笑地望着她,半饷还跟她搭了搭话:“诶,背首黄诗我听听。”
任参终于从档位上撑起了身子,一双眼晶亮亮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龙腾觉得她是清醒的。任参笑了笑,连肩膀都跟着抖了抖,伸出手指着他,“听着啊!”
“咳咳”还故意清了清嗓子:“秦淮河的姑娘晃一晃腚,茅坑里的小伙儿抖一抖精。村头儿的小伙儿挪一挪营,左膀右臂却不灵。夜里来个姑娘开后庭,叫一声小伙儿你硬不硬!小伙儿只说不尽兴,姑娘好事儿不留名。第二天早上天一明,十六的姑娘变高龄。老太撅腚指着精,叫一声小伙儿你应不应!”
说着拍了一下龙腾的肩膀,伸手指着他,一脸严肃的问:“你应不应?”
龙腾打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路,面孔有些狰狞,顿了顿:“不硬!”
任参便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缺德货,干完了事儿你还不应!咒你永远硬不起来。”
龙腾一踩刹车,任参跟着就撞在了挡风玻璃上,捂着脑袋哼哼唧唧,一边儿哼唧还一边儿笑,转眼看着脸色有些黑的龙腾,“你自己说的,不硬,不硬!”
路灯昏黄的光照进车里,照着她本来凌厉的脸多了几分柔软,龙腾瞧着她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一时有些无语,心里埋怨自己跟一个醉鬼较什么劲。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筒子楼,漆黑的夜里二楼一扇窗子还亮着灯,叹了口气:“你到了,自己能上去么?”
任参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靠着车窗望着他,也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刚笑出的眼泪,一双眼睛亮的人,水洗过似的,
“你还没给钱呢!”龙腾疑惑,任参接着说:“小费,”伸出手去,“我的小费,蒋杰实告儿我,今天来陪你们这帮孙子,少说能赚个千儿八百。孙子诶,爷爷我背了这么长时间的诗,干儿不用,八百得有吧!”
龙腾给她这无赖样子气笑了,现在都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装醉。掏出皮夹,抽了一沓红票子拍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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