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发烧(3 / 5)
以后难得愿意和他一块儿聊天,他却怏怏地想不出话来接,终于在陈年叫他们去吃饭时,没跨出一步,就扎到了地上。
再有意识时,陈年已经背着他跑在医院里了,他手上有Omega砸下来的眼泪,他努力调整着姿势想让对方背得轻松一点,却被陈年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笙笙醒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干妈没有发现,是不是很难受?哪里难受?要和医生说清楚,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陈年哭起来特别纯粹,哭腔毫不含糊,一点掩饰都没有,反而越说哭得越厉害。
原来冬冬遗传的干妈,哭起来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哗哗哗个没完。
“干妈,我没事,你慢慢走。”小方秋笙顿了顿,还是问道,“干妈,冬冬呢?”
“冬冬在家里,医院人多,我怕他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又感染了,不该让你们俩一块儿睡觉的,是我不好,“陈年不停自责着,小方秋笙刚想开口,陈年又接着说,“但是,如果笙笙要挂水的话,我可能要回去一趟,冬冬一个人在家里,我……”
“没事的干妈,冬冬一个人害怕,你早点回去。”
陈年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好,笙笙你好懂事,裕裕的基因好强大,呜哇……”
后半程几乎是小方秋笙自己一手打点的,Omega不安得厉害,一直到知道自己的Alpha上了飞机以后才慢慢冷静下来,带着他去打了吊瓶,又吩咐了护士看好他,才匆匆忙忙赶回家去。
小方秋笙看着电视上的动画片发了会呆,里面的卡通人物夸张地做着笑料,把几个孩子逗得哈哈直笑,却也掺杂着尖利的哭声。
他想起了他的冬冬,扎针的时候要和护士说二十遍“轻一点儿”,准备扎得时候又要转过脸去不敢看,但针没入血管时又会转过来,护士听他没声了,刚准备抬头夸他一句“真勇敢”,结果就会看到一张哭湿了的小脸,嘴里一动一动的是陈年刚塞进去的糖果。
每次问他打针什么感受,都会回答一句,疼得快要死掉了。
小方秋笙看着手上的输液管,想,冬冬可能并不是疼,而是想要那一颗糖。
他的冬冬,总是知道示弱来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陈年走之前留给他的糖,含在嘴里,细细舔着,感受着那甜味在舌头上慢慢融化,糖浆铺满了整片味蕾,连喉咙都腻得谎。
可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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