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5 / 6)
她怎么会闷?林云暖笑而不语,有些内宅琐事,不欲与他提及。有些牛鬼蛇神,她独自便可料理,只等时机到了,抓了现形,杀一儆百,便可断绝后患。
…………
卫国公的内院书房,向来是府中禁忌之地。客卿和朝臣们与他议事,多在外院接待,内院书房是独属他一人的冥想之地。里头收藏许多画轴,尽绘着同一人。
或坐或立,或临水照面,或凭栏而笑,瞧眉眼,依稀有些熟悉,若叫林云暖瞧见,怕要惊叹,何人将她的丈夫入画,还装扮做女人?
卫臻小心翼翼地拂去一卷画轴边角处的浮灰,展开来痴望半晌,叹息半晌,卷回画卷,笔尖沾了饱满的墨汁,在纸上写出几个名字。
景柔,辰宇,君琰……一个一个写出来,总觉不甚满意,随手将纸揉成一团,从新铺了小金笺边想边写。
纸团滚到一对玉底金丝履前,被一只细细的手拾起,拨开来。传来一声嗤笑。
卫国公眉头微不可见地一蹙,脸上瞬间堆起不达眼底的淡笑来:“不知殿下有何训示?何不吩咐人传了我去,累殿下降贵前来?”
荣安没带从人,独个儿走入这书房。
成婚二十六年,踏足这书房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卫国公见她不答,也不介意,扬声唤道:“来人。”
荣安将手里纸团丢掉,轻笑:“不必了,人都被本宫遣走了,有些话,我们夫妻单独说说。”
卫国公无可无不可地在椅中坐了。桌案上还摊着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有男名有女名,均是选于优美诗文,饱含美好寓意的,荣安眸光掠过那些名字,枯瘦的面容上浮起一抹讥笑。
“二爷是,眼见认子归宗无望,便开始,在那还没降生的孙儿身上动心思了么?”
卫国公眯了眯眼,保养得宜的脸上毫无波澜。
这样私密的事被人知晓,他非但不意外,反而好脾气地点点头,“所以,殿下想说什么?”
“若本宫说,本宫不准呢?你就不怕,本宫叫人弄死了那野种?”
卫国公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浓眉一扬,抬起脸来,那张叫荣安痴迷又痛恨的脸上,尽是轻蔑和不屑。
“殿下说谁是野种?”
“究竟卫某儿孙是野种,还是殿下当年与侍卫私通生下的是野种?”
不可触碰的秘事被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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