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4 / 4)
有半分书生儒雅温和的模样?
陶令瞧见他来了,不知为何突然就生了别的兴致。他把玩着手上的玉萧,一下一下没甚节奏的敲打着掌心,凝着他颇是气定神闲道:“楚玉珩,你应当知道,我修习的剑法走得就是快招,我惯常不喜欢折磨人,觉得那些手法颇是下作,存粹是浪费时间。我还曾教导夭夭,恶人死于话多。”
“可是今日,我若是不让你受些苦,便是咽不下我这口气!”说到最后,陶令的脸色已是冰寒入骨,看得楚玉珩都是一颤,然他并非轻易示弱的性子,当下便是逞强道,“陶令,你胆敢动我?”
陶令如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像瞧一个疯子似的冷眼瞧着他:“下药这种事,你用得太过利落。这便也罢了,你竟还有胆量同她多嘴,说我对她是男女之情。”
“楚玉珩,你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楚玉珩明显是一慌,急急辩解道:“这怎么能是多嘴呢!”
“陶令,明明是我帮了你,否则,你以为以苏夭夭的性子,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对她的心意?再者,你早晚都要让她知道你对她的心意。我不过让着日子提早了些而已。”他竭力辩白着,但瞧着陶令那般脸色,也不知要如何对他。
“楚玉珩!”陶令猛地欺身上前,手指钳住他的脖颈,眼见得他的脸色青白,就要断了呼吸,“我容忍你一次,两次,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楚玉珩拼命张着嘴,偏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及至陶令将他甩到一旁,他咳喘了许久,方才鼓足了底气嗓音沙哑道:“你当然不会,这是你欠我的。”
陶令周身的杀伐戾气果然是收敛了些,却也不过一瞬而已,下一刻便是冲身后的十六道:“将他丢到冰窖,待他开口求饶了,再将他放出来。”
“是!”十六应声,便将不停挣扎的楚玉珩拎走了。
陶令瞧着地上残余的血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下郁结这才算稍稍舒缓一些。原本,他还打算将最擅长刑讯逼供的衙役请来,好好侍候侍候楚玉珩。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皮肉之苦是他们都不怕的东西。
但楚玉珩惯以书生自居,除却弯了腰板和楚瑾站到一起,最是有书生的那份傲气。
那他便折了他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