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54(2 / 5)
我会上当?”
“不说了。”陈凫被掐疼了,将头扭到一边。
“别扯话题。”关郁严肃说:“……就算是作为同事,作为老板,我有必要帮助员工走出心理困境。”
陈凫抗拒地道:“在一张床上面对面地帮助员工?”
并非是好奇,关郁的好奇心都用在了其他地方,不然也不会由着陈凫胡来,而不去调查他的背景。关郁是想找他们彼此都能接受的理由,希望陈凫能说出困扰,而显然……这种办法对陈凫并不管用。
于是关郁道:“现在这个时候,如果你一直不说,后果会更严重吧?”
陈凫认真看了关郁一会儿,随后将头埋在枕头上,好半天没动静。
过了会儿关郁才去碰他的脸,免得他把自己憋死,强行给人扳过来,不出所料地,关郁看见了陈凫通红的眼。
其实刚才在洗手间吐时,陈凫就已经哭过,关郁看得出来。明明说过一万遍别管他,身体却最为诚实。
“我不知道……”陈凫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明明,明明他对我……这么好。”
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照见自己的自私。他无数次想过,如果陈廷卿对他不好,也不爱他,那他完全可以像大众说的那般,“大义灭亲”,揭露他的恶行,让万人将他唾骂。可事实呢?陈凫不知如何抉择,
“父子之亲,夫妇之道,天性也。虽有患祸,犹蒙死而存之。”从他认字起就试着去理解,后来《论法的精神》也看过无数遍,发现仍旧无法解决问题,于是看书,读哲学,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读了那么多书,还没读明白,可能我太笨了。”陈凫继续道。
“慢慢说。”关郁找到他的手握住。
“好像已经发生很久了。”
陈凫曾经以为自己最幸福,父母都年轻漂亮有文化,最重要的是还爱他。他从出生就没受过什么苦,家境好,吃穿用都是母亲精心准备的,幼儿园放假时,父母就会带他出去玩。在这样的双重呵护下,陈凫甚至有些娇气,摔倒了、受了委屈都要哭,故而在一段时间内他经常被父母称作“小哭包”。
而变故就在陈凫五岁那年。
那时陈廷卿已经留校当老师了,学校对他特殊优待,给了他单独的办公室。一天傍晚陈凫被母亲送到办公室,让他乖乖等爸爸来,而她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没办法带孩子。
陈凫在办公室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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