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0)(2 / 26)
白泽又是谁?
“将军?”沐萦之放下手中的勺子,讶然地望向门口。
白泽穿着一副黑色铠甲,因为刚摘头盔,头上的发髻有一点乱。
冬雪左右瞅了瞅,低着头迅速跑了出去,将房门带上。
既是夫君回来了,沐萦之仍旧坐着也不像话,便站起来,走到门口,想接过他手中的头盔。
“这个很重。”白泽说着,一抬手将头盔放到了桌上。
“昨日霍将军回来时,说军中事务繁忙,将军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明明说不回来,居然又突然回来了。
白泽走到桌前,看到了沐萦之方才用过的西瓜饮,伸手拿起勺子就吃了一大口。
“好吃。”
沐萦之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可是她吃过的!
“将军若是渴了,我让丫鬟再端一盏上来。”
“不必了,我就着这盏尝一下就好。”
说是尝一下,他端起西瓜饮,拿着勺子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
那一盏西瓜饮,沐萦之自己才吃上一口呢!只是看白泽吃西瓜饮那模样,应当是渴坏了,因道:“将军这一路回来,正好赶上夕晒了吧?”
“嗯,一路流了不少臭汗。”白泽这么一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走到床边,拧帕子擦了一把脸。
待脸上清爽些了,才转回到沐萦之身边。
“今日本是不回来的,但……”白泽的眸子一下就幽深了下来,“爹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
爹?
白泽的父亲白永兴早逝,他口中的爹当然是沐相。
想到沐相上次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沐萦之心里有些不安:“爹说了什么?”
话出口之后,沐萦之这才觉得自己说得太着急了些,看起来有些急迫。
这样急,不知白泽会怎么想,便道:“若是朝政上的事,不告诉我也无妨。”
“我没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你,”白泽看着沐萦之,缓缓笑了笑。
那笑意极柔极软,让沐萦之有些愧疚。
“爹说,北桀人派了使者进京,皇上让右相负责接待。”
“北桀使者?”沐萦之沉思片刻,便有了猜测,“北桀如今已经被千牛卫大军打得退入沙漠,如今遣使者进京,莫非是要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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