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千秋岁(9)(2 / 5)
又长了一岁,心思也重了,一个人躲在这儿唱春歌,可是又念着哪个俊郎君了?”
归菀羞的去辩解:“这个曲子,江左许多人都会唱,我跟姊姊学的,就好比,就好比大将军会唱敕勒川。”
“这样啊,”晏清源看她急上了,漫不经心应了句,转而继续逗她,“别只顾着脸红呀,我还要请教你后头的夏歌,可是有一句‘香巾拂玉席,共郎登楼寝’?好孩子,你给我解释解释,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归菀的脸,一下涨的如屏风上绣的那朵红杜鹃,虽低头不语,也知晏清源此刻似笑非笑的,没怀个好意,正难堪间,晏清源已经顺着她袖管一摸,把个帕子扯出来,放在鼻底轻佻一嗅:
“菀儿是不是打算拿这香巾拂玉席?只是不知道,要请哪一个登楼共寝?”
眼看归菀难为地都要把两只玉手绞断了,娇怯怯的,无措极了,微弱弱的说一句“我没有……”晏清源瞧得心神摇曳,立马在她耳畔腻起来:“唔,没有啊?你看我怎么样?既然香巾都备好了,是不是该合笑帷幌里?”
见她凝滞,晏清源不由分说,打横抱起了归菀,却不是往梅坞,而是挑近道,拨柳分花的,把人往自己书房里带。
一脚踹开了门,眼风一动,惊的两个正准备侍奉的婢子立下作鸟兽散,逃出来时,不忘给带合上了门。
“这是你读书的地方!”归菀惊悚地抓紧了他衣襟,脸刷的白了,却无意贴的更紧,他胸膛宽阔,整个人匍匐在上头,也不局促,晏清源笑着低头含住了红唇,将后面半清不楚的话,一并给逼了回去。
不想口中忽的一疼,一股子腥热溢了出来,晏清源眉头一蹙,登时掣开,手往唇上一抹,殷红的血珠子刺目,拿过她帕子随手拭掉,又气又笑地看着归菀:
“你发哪门子疯?”
归菀情急之下,咬住了他覆上来的热唇,此刻也是呆住,像是被吓到了。晏清源看她这副模样,心底嗤了一声,忽然撇下这个不谈,看了她一眼,换了个口风:
“怎么,心心念念要了个金簪子,不戴出来?要在奁匣里养着么?”
这一问,归菀脑子昏昏的,下意识摸了摸发髻,含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虚虚恍恍的,不知是个什么意思,一双秋水明眸,带了点羞怯,不好意思地望着他,晏清源心头跟着又是一软,很遗憾地抚了抚受伤的唇:
“你说说看,怎么突然咬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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