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踪(4 / 5)
心中难受的梁禛负手迈步进了院子,他看见齐韵满面含笑的迎了上来,“相公回来了,未曾用膳罢?奴这便叫摆饭。”梁禛点点头,也不说话,径直进了屋坐于春榻上。
他冷眼看着齐韵扭着柳腰,满面含笑招呼仆妇们摆饭张罗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适才她偷偷摸摸写信的模样。梁禛极力压下心中的愤懑,如常平静的用完膳后,立马唤来仆妇备好沐浴的热汤,又笑咪咪的牵起齐韵的手,“韵儿且去净房好好洗洗,今晚为夫要好好疼你……”言罢凑上齐韵的耳垂,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口。
齐韵似有所感,她看着梁禛古怪的笑容,心中忐忑不安,耳垂被他咬的生疼。齐韵揉揉耳朵,望着满天红霞,“相公,咱们先出去走走,消消食罢,太阳还未落山……”
她住了口,她看见梁禛慢慢变得铁青的脸,虽然他极力控制逐渐紧蹙的眉心,齐韵依然感受到了梁禛逐渐跌落谷底的沉重气场。
“相公可是有心事?”齐韵关切地问道,梁禛从不将差使上的情绪带回后院,今日这般莫名发火还是第一次。
“韵儿可是不愿服侍于我?”梁禛看向她盈盈如秋水的双眸,眼中火焰隐隐蹿动。齐韵心中惘然,严府家宴那日傍晚,便与梁禛放纵了一次,可自己提前晕了过去,那敦伦之事却并未真正完成。梁禛今日情绪不对,她有点怕,梁禛体内如有一头隐隐勃发的小兽,在梁禛如此情绪不稳之时,她怕梁禛体内那小兽突然暴起伤了自己。
梁禛冷眼看她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就是不愿意,心中怒火腾起,直冲脑门。他蹭的起身,左手一伸,夹起齐韵的腰,便如同夹一杆长-枪,迈开长腿进了净房。齐韵吓坏了,手脚乱挥,嘴里尖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梁禛今日不知发什么疯,明显就是黑着脸堵着心,拿自己出气的。
齐韵的哭喊很明显并不能阻止梁禛的行动,相反还刺激得梁禛越发暴怒。进得净房便啪一声关上门,将齐韵压在墙上,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喊什么?你伺候我不是应该的麽?你如此抗拒可是还想着那朱成翊?”
齐韵惊呆了,连喊叫都忘记了,她不知话题为何能突然扯上朱成翊。她愣了半晌,方开口道,“相公为何有此一说?奴家心悦相公,自是愿意服侍于你。奴家自幼与翊哥儿一同长大,习惯将他视作兄弟,奴家并不会因为翊哥儿的存在而敌视于你……”
梁禛乜斜着眼看她,明显不相信她的话,“可我要捉那朱成翊,你却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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