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侍(3 / 4)
玩!相公不在家,韵儿实在太寂寞……”齐韵扯了扯自己的寝衣,让它更松开些,只虚虚的笼在身上。她倏的扑出床幔,紧紧搂住梁禛的腰,“相公快些答应奴!”她寝衣松散,露出大半个雪白滑腻的香肩,烟紫色的肚兜全然露出,紧紧裹住胸前丰盈,颤颤巍巍,因着她的动作,似乎已然包不住,便要从侧旁溢漏些出来……梁禛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目光落在那肚兜上,犹如扑上糖的蜂儿,怎么扯都不走,这几日都干看不能吃,他早已犹如暴晒了几日的干柴,一点就会着!
今日事务重大,此时就得去布置了,梁禛搓搓自己的脸,强迫自己的大脑清醒过来,“韵儿莫闹,你且待在屋里,今日你相公事忙,待忙过了,相公带你回京,好好陪你!”他反手讲齐韵从腰上扯下来,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捉住她的纤腰,张嘴咬住她檀口,狠狠吸了几口,转身便要走。
齐韵哪肯罢休,今日她是非要出去不可的,抬手箍紧梁禛的脖子,从背后一口咬住梁禛的一只耳朵,“奴被关太久了,你倒是天天出门不觉得闷,相公快些答应奴……奴让罗成跟着就行……相公快些答应……唔……”
梁禛只觉耳朵一热,被湿热的丁香小舌扫过的耳垂、耳廓瞬时闪过一阵酥麻,酥麻又瞬间放大,通过全身。整个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欲望从腰腹开始,极速向全身游走,脐下三寸之地犹盛。他猛然转身,将齐韵压在身下,张口堵住她的嘴,大手伸向她腰间的丝绦,目的昭然若揭。
齐韵暗道不好,他还没答应让自己出门呢!她急剧的扭动起来,嘴因为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着她的挣扎,梁禛愈发难耐,只觉自己马上就要热胀而亡了,他三下五除二扯下齐韵的亵裤,便直起身来解自己的。因已然穿好出门的行头,解起来要麻烦许多,就在梁禛火急火燎的忙活时,只觉腿上一阵刺痛,原是齐韵狠狠掐了他一把。但见齐韵衣衫凌乱,上身硕果仅存的烟紫色小肚兜摇摇欲坠,下身已然空无一物,一方小毯被齐韵的小手抓着,勉力遮挡住身子。丰肌弱骨,秀发缱绻缠绵,因着薄汗,丝丝贴紧胭红的面颊,她咬着红唇,皱着眉头,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梁禛突然觉得自己直如禽兽,眼下有要事在身尚能兽性大发。且齐韵才被自己吓过一遭,自己的那次鲁莽行事已然给齐韵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自己居然还不吸取教训……忙挥去脑中不合时宜的旖旎念头,低声下气便要来哄。
“相公只顾自己快活,也不管韵儿有多难受!韵儿就是相公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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