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4 / 5)
晚了,待席面开时,孙儿定要多敬祖母几杯,向祖母赔罪。孙儿祝祖母福寿延年、寿比南山!”梁禛头戴嵌玉束发金冠,身穿大红色织锦团花箭袖袍,腰间一根五彩如意结丝绦,更显得丰神如玉,眉目如画。
老夫人将梁禛扶起、拉入怀中,“这都快午时了,大家伙就要去开席了你才来,我自是知我孙儿差事忙,不知道的还认为禛儿你害羞呢……”老夫人乐得笑开了花,说到最后还朝左手边飞去意味深长的一瞥。梁禛顺着祖母眼风望过去,左下角坐着一位穿鹅黄宫装的女子,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正是许松月。
许松月坐在下首张望了许久,几天前就巴望着安远侯老夫人贺寿这一天了。一大早打扮妥帖了便匆匆赶来,二人自定亲后还没见过面,好不容易瞅了这个机会可以互诉衷肠,却一直看不到人影。
许松月心中失望无比,正沮丧时,一名盛装佳公子进了屋,定睛一看,不是梁禛又是谁。在场的姑娘们眼中的惊艳、羡慕、嫉妒、羞涩,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窃窃私语,众生百态,被许松月一一看在眼里。眼看自家未婚夫婿如此风流倜傥,已然是屋中一干老少妇人、姑娘的眼神焦点。浓浓的喜悦、自豪激荡心间,面上更加艳若桃李,羞不自禁了。
梁禛望着那鹅黄色宫纱裙,眼前不由地出现那双似怨含嗔的妙目。那日她也穿了这样一件衣裙,忽而又想到卫所火光冲天的冬夜,那勾勒在凝脂雪肤上的鲜红丝绦……
梁禛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赶紧压下心中邪念。定睛看去,许松月正朝自己盈盈微笑,双目秋波流转,煞是好看。这才是自己的未婚妻,梁禛忙收敛心绪,压下心中隐隐的不虞,朝向许松月展颜一笑。安远侯老夫人瞧着这对小儿女暗自眉眼官司不断,心下更是乐开了花。
朝会上……
肃王爷也遇到了烦心事,江苏巡抚上了奏折,发源于陈家村的一场并不起眼的瘟疫已蔓延至了扬州城,大半个江苏都遭了殃,眼看就有蔓延至顺天府的趋势。
此次除了疫情严重,还有其他事项更为严重,扬州府多地市场秩序紊乱、商家囤积居奇,物价飞涨。感染疫情的平民人亡之余再加吃不起饭,不少流民从鱼米之乡涌向周边府县。江苏一带本就是富庶之地,是朝廷重要的经济引擎,引擎出问题了,可是马虎不得,于是朝廷派了户部左侍郎前往江苏扬州主事除疫赈灾事宜,但收效甚微,物价混乱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肃王现在还未能称帝,搬了把椅子放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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