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目的(2 / 4)
,南边的窗户被推开了。
窗外是一片池塘,夏日清荷生的满满当当,半开的荷苞上有蜻蜓不时翩然飞过。五皇子赵云戴着一顶云纹儒帽正坐在窗台上朝她笑,嘴里还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折的芦杆。
靑婉只惊了一下,便走过去叫他下来,坐在窗台上一会儿就要被外面守门的侍女发现了。
“你怎么来了?”
“来听听皇后娘娘和你说了什么?”赵云嘻嘻笑着,边说着却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靑婉。
靑婉注意到他说的是皇后娘娘而不是母后。
那书的封面是《中庸》,不过用手一试,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绝对与外表不符。
“四皇子大概很快就要娶正妃啦!哎对了,听说四皇子年初已经行了冠礼,怎么却还没成家呢?”靑婉凑近赵云耳边说了一句,继而又发现一个问题。
赵云犹豫了一下,才道:“三年前四哥的母妃去世了,他一直在守孝期,今年才脱了孝。”
两人沉默了一阵,赵云又说:“好容易有这机会,我也想问问你,我落水那晚你有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
靑婉回忆了一下,当时周围静悄悄,她还特意看了,肯定没有人。
“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害我?”
靑婉白了他一眼儿,这事我怎么知道?皇宫里的事本来就复杂,再说她又不是当事人。
“你不知道,刚刚和二哥前后脚出门,他还故意绊了我一下,要不是三哥扶了我一下,准要摔个狗啃泥。他还说什么,谁让你自己找死往上撞!这话分明别有含义,我看那晚害我的就是他!”
“你是不是想多了?”因为她实在不是很能明白其中的爱恨情仇,这句话和那晚的事有什么关系?
“其实,那晚本来要去宫宴上祝酒的是四哥,可那时他还沒脱孝,这宫里人人都只当他是皇后的养子,谁还记得梅妃是谁?只有他一直默默要坚持守着,那晚便称身子不舒服,我才替他去了,谁知路上就出了那样的事,二哥那话指的不就是这个?”
这二皇子真是太耿直了,这种害人的事还敢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正当靑婉默默给二皇子贴了个二百五坏蛋的标签时,赵云又说:“可四哥说不是他,不是他难不成还是三哥?我真是想不通!”
“四皇子是如何说的?”她很好奇,看起来和珩之一样深不可测的四皇子脑子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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