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5)
“你不是!”碧影带着几分傲气,一字一句地说,“我看上的男人,绝不是那个样子。”
他笑着摇头,不再和她争辩,“两天,你可以留在我身边两天,如果这可以让你死心的话。”
说完,他转身就走,碧影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抱起琵琶,喜笑颜开地跟上他。
两个小童早已备好马车,候在道旁,桑涤江登车后,淡淡吩咐道:“扶碧影姑娘上车。”
碧影搭着小童的手,轻快地跃上马车,车厢之内不算逼仄,可也不算宽敞,两个人并肩坐着,又不能逾礼,就有些拥挤了。碧影听着身畔清浅均匀的呼吸,非常满足地勾起嘴角。
她悄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在灵岩山有一处日常起居的别院。”他漫不经心地答道。
“灵岩山?”碧影兴奋极了,“我到姑苏城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去呢。可惜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你不是姑苏人?”桑涤江淡淡道,“为什么会进金缕阁?”
“我是长安人。”她的声音含着轻愁,“至于一个女子为什么会落入章台游冶之地,无非就那几种缘由,公子何必深究。”
他闻言默然,她却笑着说:“‘宫馆贮娇娃,当时意大夸。艳倾吴国尽,笑入楚王家’,我七岁时听说了吴王为西施在灵岩山上修建馆娃宫的故事,曾出戏言,他日也要修建一座这样的离宫别馆,将我心爱的男子珍藏其间。结果被父亲罚跪了两个时辰。”
桑涤江忍不住笑道:“姑娘少有大志,语出惊人,实在令人钦佩。”
“你心里肯定在想,原来这个姑娘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知羞耻没脸没皮了,对不对?”碧影扬着头笑嘻嘻地问。
他轻咳一声,难掩尴尬。她同他讲话的语气太过熟敛,几乎是步步紧逼,想要打破他刻意营造的疏离。
“公子,现在是景承二十年了。”碧影轻轻拂过琵琶颈,笑得极其开怀,“我和你还是去年认识的。”
见他并不作答,碧影自顾自地说:“我给你唱一支小曲吧。”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声音清越,语调哀婉,蕴藏无尽情绪,将这首《越人歌》唱的缱绻缠绵,感人肺腑。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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