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操作有点骚(1 / 3)
萧景铄捏着笔,在周浩初的不屑,和青梧的期待中沉着运笔,短短片刻,便将先前的料想画了出来。
“画的真好。”青梧捧着画纸,连连赞叹:“笔精墨妙,妙在心手,画如其人。”
“呵,说得好像你懂画似的。”周浩初不留情面的开始拆台:“若是没记错,你的画连刚开蒙的孩童都不如吧?”
“周浩初!”青梧气得压根直痒痒:“你的皮长紧实了吗?要不我给你松松。”
“切。”周浩初轻嗤一声,却也没继续揭她的短,而是专心致志的接过画纸瞧了起来:“哟呵,萧公子还真有点水准哦。这画的瓶子,还真像个瓶子。”
“……”萧景铄也不喜欢周浩初,但自身修养还是让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比不上周公子,画什么不像什么。”
“说得好像你瞧过我作画似的。”周浩初翻了个白眼,又重新瞧画:“萧公子,你确定这小搓小毛毛要放在瓶子里?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瞧见这种东西。”
“周公子年轻,往后要长的见识还有很多。”萧景铄微微一笑:“准确来说,就是一支小到特定程度的笔,你跟做狼毫似的做就成。不过这东西,一定要稳固在瓶塞子上。”
“知道了知道了。”周浩初不喜听人说教,脸色顿时垮了下去的:“瓶子要多大的?做什么材质的?做多少?”
青梧抬手圈了个样子:“还是用罐子玉做,比铜板大点就成。你先给我做二十个吧,往后还要再说。”
“可以,不过有个问题我得先问清楚。”随手将画折好,压在砚台下,周浩初双手交握:“这回你们俩谁付银子?”
“这问题很重要?”
“自然。”周浩初笑眯眯的,眼里却弥漫着一股子散不开的计较:“若是你齐青梧付,那我必然和从前一般,只收成本;可若是萧大公子付,那我便要赚点闲钱了。毕竟做生意,谁都不容易,萧公子也会理解我的,对吧?”
“当然是我……”
青梧刚开口,小臂就被周浩初拧了一把:“你旁边的萧公子付?”
“我也觉得萧公子谦谦君子,必然不会让你一个姑娘家破费。”周浩初自说自话的开始了他的表演:“既然如此,那就一两银子一个吧。看在我和青梧的交情上,你再多给点,统共二十五两银子。”
周浩初也不知从哪儿摸了把折扇出来,像模像样的摇着:“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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