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6)
无论看什么书,无非就是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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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
愈来愈大。
街上人迹罕至。雪沫子纷飞下坠,世界黑白分明。
魏北回家时,已凌晨五点四十分。
他拧动钥匙推门,在玄关看见四只歪倒的鞋,其中一双永远不认识。
魏北笑了声,麻木地绕开它们,脱鞋进屋。他没摘手套,摸索到客厅的顶灯开关。
“啪”,亮了。
黄偏白的灯光映在黑皮手套上,雪已化成水,浸得外表濡湿。
地上躺着两套风格迥异的衣服,时而交织,时而分离,从客厅朝卧室铺了一条路。
沈南逸在家,保不准刚从枕边妖精的身上下来。
至于是男是女,待定。
在普通人的观念里,男女很好分辨,看衣着、看鞋子。但沈南逸这里行不通,或许床上是个性感女尤物,或许是个异装癖有吊男。
魏北见得太多,知道沈南逸的口味无法用常人思维去定论。他扔下棉服外套,里边只穿一件亮片T恤。半扎半放地塞在裤腰里,勾得腰身分外诱人。
平时这个点归家,是刚结束BLUE bar的热舞表演。魏北的职业多样化,导致身份多重。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搞不清,如今又在扮演哪个他。
推开浴室门时,魏北握着把手犹豫几秒。到底今晚的浴室是个什么状况,他默默做了个心理准备。
沈南逸口味多变,玩得也狠。上次魏北回家洗澡,毫不设防地推门进去,差点被浴缸里浑身带血的男人吓到报警。
这你妈,跟酒吧厕所捡尸似的。
魏北以为闹出人命,冲进卧室发现沈南逸睡得极舒服。他站在门口思考片刻,认为沈南逸不是智障,玩归玩,人命不可能用来开玩笑。他折返浴室叫醒男人,后来才知是玩出血,男人恶趣味地要求对方给他涂抹。
谁知玩得太累,就在浴缸睡着了。
魏北冷眼,傻逼。
龙头哗哗淌出热水,魏北的思绪归位。浴室里一切正常,看来今晚没玩什么花样。他脱了T恤,亮片刮擦手臂皮肤时,有些生疼。
浴室暖灯照在他裸露的后颈上,修长一截,微弯,能看见骨头。魏北从壁柜取出卸妆水,又熟稔地拿几张化妆棉。稍凉液体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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